不管薛牧願不願意,南宮雪都必須賴上他了。
薛牧見她走著身,便問道:“雪兒姐,那我先走了?”
南宮雪本想說些什麼,但又考慮到如今時機不對,再怎麼樣也要把眼下這個貓妖案給解決了,於是她便說道:“好,那你先走吧。”
薛牧隨即離開了。
南宮雪看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最終她回到了神捕司,去找陸江河,打算說一下尋找禁軍統領的事。
薛牧則是往家的方向走去。
只不過在回去的過程中,他也思考著今天在皇宮裡發生的事。
他想的不是貓妖案,而是皇后娘娘寢宮裡的那副地圖。
如果自己想辦法把它複製一份,然後再偷偷帶出來。
說不定交給慕容黛,她一高興,還能賞自己一個一起修行的女弟子的。
正想著,薛牧忽然感覺到背後有人。
他立刻轉頭,伸手揮去。
只見慕容黛後退了一步,淡定的說道:“你這是想要偷襲為師了。”
薛牧一聽是慕容黛的聲音,連忙拱手尊敬的說道:“弟子見過師父。”
慕容黛看著他的樣子,想到也有些日子未見了。
如今見到他,心裡倒也多少有些歡喜。
不過她仍然心平氣和的說著:“你最近在幹些什麼?”
“弟子正在破一個案。”薛牧回答。
“什麼案?”
他便解釋道:“是皇宮裡所謂的貓妖案。”
“皇宮?你現在能夠自由進出皇宮了嗎?”慕容黛問著。
薛牧搖搖頭:“還不能自由進出?不過這幾次已經進去了好幾回了。”
慕容黛倒也驚訝,隨後她問著:“那你是否見到那狗皇帝了?”
薛牧見這大街上,慕容黛直接喊著狗皇帝的詞,這要是被人聽到,指不定就要被報官了。
於是他連忙拉著慕容黛,來到一旁小聲的說道:“師父,這可是京城,您這張口閉口狗皇帝,要是被官差的人聽到了,這就麻煩了。”
“聽到了又如何?”慕容黛面無表情的回答:“難不成他們還是我的對手?”
“您是打得過他們,可是如果被他們知道我是光明教的臥底,到時候我就不能繼續在神捕司了,豈不是少了一個重要的一環。”薛牧給慕容黛洗腦著。
聽完薛牧說的話,她倒也覺得言之有理,最後說道:“那你在宮裡見到了誰?”
“弟子見到了皇后娘娘,畢竟這貓妖案是在後宮裡,所以皇后娘娘負責此事。”薛牧回答。
慕容黛聽見他提起皇后,不由的轉起了拳頭,心裡更是一團火。
要知道,她孃親臨死前,仍然懷念著和那慶帝在一起的日子。
如果不是慶帝卑鄙無恥,過河拆橋,想必現在的一國之母便是她的孃親了。
對於這種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狗皇帝,慕容黛自然不能原諒。
隨後她便說著:“你要想辦法接近那狗皇帝,然後讓他記住你,這樣一來,你就有了暗殺的機會了。”
薛牧聽後,一時無語。
且不說皇宮裡到底有多少高手。
他一個小小的神捕司千戶,怎麼可能見到皇帝啊。
慕容黛也太看得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