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能生巧罷了。”薛牧笑著。
不多時,小蝶便端來了水盆和布帕。
她問著薛牧:“薛公子,是不是要替小姐脫鞋呀?”
“是的。”
小蝶便把蕭清月的鞋子脫了下來。
只見薛牧的視線洞悉裡,一雙小腳出現在眼前。
從這個形狀上來看,簡直就是典型美人的小腳丫子了。
隨後,薛牧蹲了下來。
這時,蕭清月倒是有些緊張了。
其實剛開始,她還有些害羞。
畢竟在男子面前脫下自己的鞋子,露出玉足,這在大慶朝是萬萬不可的。
看了腳,就意味著兩種後果。
要麼女子要以身相許。
要麼男子死了。
只有這兩種方法。
蕭清月自然不願意讓薛牧死,不過她心裡暗示著他的眼睛看不見,在某種程度上,這個陋習應該不算數。
所以蕭清月問著薛牧:“薛公子怎麼了?”
“我給你按摩一下,能夠減緩你的腳傷。”薛牧回答。
小蝶在一旁倒是像個吃瓜群眾,她很是興奮,想要看自家小姐被人摸的樣子。
但蕭清月怎麼可能會讓小蝶如願以償。
她臉紅的看向小蝶說道:“小蝶,你先出去吧。”
小蝶一聽,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和她說著:“小姐~~”
“出去。”
小蝶沒有辦法,只好乖乖出去了。
關上門後,蕭清月這才覺得好受了些,畢竟沒有人窺視著自己了。
但一想到薛牧等會要按自己的腳,她仍然有些緊張。
畢竟,從小到大,在生活中她日常相處的男子只有他爹爹。
想到這,蕭清月的小腳丫不由的蜷縮起來。
薛牧慢慢把手伸著,先是碰到了水盆。
接著再把手伸了進去。
水冰冰涼涼的,對於崴腳來說,是一個不錯的減緩疼痛方法。
可是他試探了一下,發現蕭清月的腳一直沒摸到。
於是他便問道:“蕭姑娘,這水盆很大嗎?”
“不,不是呀。”蕭清月有些尷尬。
“那一定是蕭姑娘的腳太小了。”薛牧也打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