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太多的本領,只能讓薛牧衝刺,才能勉強忘記這些煩惱。
而事實上,徐如嫣確實做到了。
這一晚上,薛牧在騎馬的時候,倒是把這一天的事拋到了腦後。
只不過在夜深人靜之時,他仍然想著冷媚的事情。
雖然他還不清楚冷媚到底為什麼要離開。
但是經過這件事,薛牧能夠肯定冷媚絕對不是所謂的鏢局後人。
這其中肯定另有隱情。
只不過,長時間的相處下,冷媚並沒有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
在某種程度上,冷媚肯定不會害自己。
但薛牧不明白,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冷媚.”
他看著懷裡正在睡覺的徐如嫣,不由得摟緊了些。
與此同時,大夏國的宮殿裡。
上官婉正在看著摺子。
當她看到軍機處派來的奏摺時,便連忙翻了翻。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兵部侍郎宋元傑竟然死了。
“這蔣大人確實厲害,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宋元傑死了。”
可摺子後面的內容,更加讓她意想不到。
“竟然又是這薛牧破的案子。”
上官婉合上了摺子,不由的感慨起來:“這薛牧此前把左玉恆下了天牢,又破獲了私鹽案,陰差陽錯地抓了吏部主事,從而讓我們的人有機會安排在裡面,如今這兵部侍郎宋元傑又栽在了他的手上。”
“這三次,都為我們大夏國立了功勞,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才。”
紅鳶見上官婉在走神中,便上前提醒道:“陛下,時候不早了,該歇歇了。”
上官婉最終站得起來,一襲紅紗的她,看上去倒是冷豔。
儘管貌美絕倫,但身上帶著君王的氣質。
紅鳶扶著上官婉回屏風後的時候,還囑託著:“陛下,待會兒您得喝一杯水,您這一晚上都沒有喝。”
“好。”
上官婉看著從小與自己一塊長大的紅鳶,笑道:“朕的生活日常,全靠你了。”
“這是紅鳶的福氣,要知道大夏國所有子民的生活,全靠著陛下呢。”紅鳶解釋道。
上官婉隨即泡著浴桶裡的水,旁邊的玫瑰花瓣鋪在面上,她拿起一根花瓣聞了聞,隨後感慨起來:“想當初,咱們和依瀾三人,一塊無憂無慮的玩著,如今讓依瀾一個人跑去大慶,做著臥底的任務,屬實是委屈她了。”
“依瀾姐姐也想要幫陛下分擔,我相信依瀾姐姐肯定能夠克服萬難的。”紅鳶不停地倒著水,保持著浴桶裡水的溫度。
但上官婉卻說著:“可是我卻有一種預感,總感覺依瀾在那邊出事了,希望這預感是錯的吧。”
不多時,她便回想起兩年前,依瀾和她道別的場景。
當時的依瀾信誓旦旦的和她保證。
大慶一日不滅,她一日不回大夏。
一眨眼她們已經有兩年的時間未見面了。
“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第二天早上。
薛牧躡手躡腳的下床了。
昨天晚上,徐如嫣為了讓自己轉移注意力,伺候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