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淡淡的花香味。
在擦拭的時候,蕭清月的手指還微微觸碰了一下他的肌膚。
儘管只是蜻蜓點水,但在她的心裡卻激起了一層漣漪。
這樣的動作,蕭清月擦了三遍。
最終還是因為小蝶來了,她才把手收了回去。
小蝶把火盆放在兩人的中間,隨後欣慰的說道:“這樣一來你們兩個就不用害怕著涼了。”
“小蝶姑娘真細心。”薛牧誇讚著。
小蝶被薛牧這麼一誇,倒也不好意思的害羞起來:“薛公子,你是除了我們家小姐以外,第二個誇我的人。”
“那是因為你眼裡只有你家小姐,我也是恰好沾了你家小姐的光,才有這火盆用的。”薛牧笑著解釋道。
蕭清月連忙說著:“不不不,能夠請薛公子過來給清月講課,分明是我沾了公子的公。”
“是我沾了蕭姑娘的光。”
小蝶見他們你沾我、我沾你,哭笑不得起來:“好了,你們就不要再沾來沾去了,小姐,薛公子,趕緊上課吧。”
薛牧和蕭清月聽到小蝶的吐槽後,也都相視一笑。
隨著小蝶的離開,薛牧和蕭清月也正式開始上課。
說是上課,但其實就是講故事。
蕭清月連忙問著薛牧:“對了,薛公子,上一次那個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你還沒有講完,能夠接著講吓去嗎?”
“好,當然可以。”
薛牧這時說道:“各位客官,咱們書接上回~~”
說到這,蕭清月不由得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薛牧不僅長得好看,還有文學底蘊。
就連說話都那麼幽默風趣。
蕭清月再一次把手託在了下巴,兩眼直勾勾的聽著薛牧講故事。
而此時的薛牧也注意到蕭清月的眼神。
他不敢正視,畢竟他害怕會露餡。
於是只能看著別處。
更何況,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兩個人靠得這麼近,薛牧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
很難保證自己能夠壓住火氣。
“很快就到了乞巧節,梁山伯回家便和母親買好提親的東西去祝員外家提親了。”
蕭清月聽到梁山伯要去祝英臺的家裡提親,一下子高興起來。
然而下一秒,薛牧卻說著:“可是祝員外遺憾地表示梁山伯他們不早點來,早上馬家公子剛來提親,他已經把祝英臺許配給馬家公子了,而此時的祝英臺正在閨房傷心,聽到丫鬟說梁山伯來了,她飛奔出大廳。”
“梁山伯看到女兒身的祝英臺,頓時愣住了,想到此前祝英臺分別前的話,梁山伯後悔不已,是自己太笨了,沒聽懂英臺就是女扮男裝的美嬌娘。”
“梁山伯渾渾噩噩地回了家,從此一病不起,不久便去世了。”
聽到這,蕭清月很是驚訝,他萬萬沒想到梁山伯就這麼去世了。
這難道不是一個皆大歡喜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