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劊子手把左玉恆的頭用枷鎖拷住。
而左玉恆不停的掙扎著,他嘴裡一直重複一句話:“我不是臥底,薛牧才是臥底,我不是臥底,薛牧才是”
此刻,臺下早已聚集了許多來看熱鬧的百姓。
他們看著臺上的左玉恆,聽著周圍一些人的八卦。
不由的吐槽起來。
“這個人竟然勾結此前的那些麻匪,罪有應得啊。”
“這種人就應該斬多兩次。”
“是啊。”
“那些麻匪也應該處死。”
“肯定的啊。”
隨著劊子手的長刀舉起。
他猛地往下一揮。
左玉恆在刀子砍向脖子的前一秒,仍然不停的說著那句“我不是臥底,薛牧才是臥底。”的話。
最終,一顆腦袋圓滾滾的掉了下來。
看完這樣的行刑,圍著湊熱鬧的百姓們也都紛紛散去。
要知道,這樣的處決,屢見不鮮了。
薛牧下了刑場時,周福還問起了他:“大人,為什麼那左玉恆如此的激動?”
這時的鄭鈞幫忙回答著:“你要是上臺被砍頭,你也激動。”
“是啊,周福,這樣你都不明白嗎?”
“這可砍的是自己的腦袋啊。”
“而且這個左玉恆還想拉薛大人下水,簡直是太壞了。”
“之前他當副指揮使的時候,我們就沒有好日子過,對了,你們說副指揮使這一職位是誰當呢?”
“那肯定是南宮千戶了啊。”
薛牧只是笑了笑,只有他一個人才知道左玉恆為什麼這麼激動。
至於那副指揮使誰當,他都無所謂,只要不是左玉恆繼續當下去就行了。
左玉恆被行刑處決後,薛牧短暫間也沒有所謂的敵人對手了。
趁著這段日子,他也好好休息了一番。
然而,就在他打算好好摸魚的時候。
馬車又再一次出現在了他去神捕司的路上。
薛牧雖然不知道來的人是誰,但透過腳步聲和身上的味道,他能夠斷定應該是蓬萊殿穆貴妃的婢女雲兒。
果然,穆貴妃的婢女雲兒禮貌的行禮道:“薛百戶,咱們娘娘有請。”
“啊?又又去嗎?”薛牧有些驚訝。
這距離上一次見面還不足十日,怎麼又要見面了。
只見雲兒解釋道:“因為娘娘一直讓南宮千戶進宮,給她準備了一些補品,但是她不肯進宮,也不肯要,所以娘娘只能請薛百戶進宮了。”
聽著這個解釋,薛牧也只好說道:“那好吧。”
於是他便坐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