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三年。一天,祝英臺接到家信,說她的父親病了,要她趕緊回去。”
“祝英臺向老師請了假,又來找師孃,表示她和梁山伯同學三年,梁山伯為人誠懇熱情,學習勤奮,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他,她把一個玉扇墜兒交給師孃,託師孃做媒,等她走後,為她向梁山伯提親。”
說到這兒的時候,小蝶立即走了進來。
她和蕭清月說道:“小姐,老爺過來了。”
蕭清月一聽,顯然有些緊張,但後來想到薛牧教自己是經過他老人家同意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自然不怕。
所以她和小蝶說道:“沒關係,他來了就來了。”
蕭清月看著薛牧:“薛公子您繼續說。”
薛牧此時有些尷尬。
因為他早已經聽到門口的腳步聲了。
他猜測,蕭荀此時肯定站在門口。
果然,蕭荀重重的咳了一聲。
蕭清月轉過頭,隨後說道:“爹。”
蕭荀則走了進來,他看著薛牧,假裝驚訝道:“薛牧也在?”
薛牧立即拱手著:“蕭老先生。”
“這麼晚了還在教清月,今晚教了什麼呢?”蕭荀問道。
薛牧正準備老實回答。
但一旁的蕭清月卻說道:“爹,今晚薛公子給我講了昨晚做的那兩首詩創作時的意境,還有表達的想法,我覺得薛公子真的很厲害,普天之下也只有您才能壓他一頭了。”
聽到這句話,蕭荀倒也稍稍滿意了一些:“畢竟你爹比他多吃了那麼多年飯,看多了那麼多本書,要是不壓他一頭的話,那我的那些書豈不是白看了?”
蕭清月這時也不忘誇讚薛牧:“但是薛公子在這個年齡段確實很厲害,相信過不了多久,肯定能成為大慶的才子。”
薛牧連忙謙虛著:“清月姑娘過獎了,我們大慶朝的文人比比皆是,我只不過是讀了兩年書,偶爾聽一些故事罷了。”
蕭荀點點頭:“薛牧所以說有一定的才學,但還是得多看看書,積累沉澱一下。”
他隨後也提議著:“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小蝶,你送薛公子回去吧。”
“是。”小蝶說著便看向蕭清月。
蕭清月也只好戀戀不捨的和薛牧道別:“那薛公子咱們改日再把那首詩講完可以嗎?”
她故意把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說成了那一首詩,目的就是矇混過關,忽悠蕭荀。
薛牧也應著:“好,那我改日再來。”
“小蝶送一下薛公子。”
“是,小姐。”
不多時,薛牧便離開了蕭清月的房間。
等他一走,蕭荀便皺著眉頭道:“你怎麼能夠隨便帶著一個陌生男子進你的房間呢?”
蕭清月立即上前挽著自己爹爹的手說道:“爹,薛公子一表人才,我和他在一塊討論文學,在哪兒討論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