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一聽,便疑惑道:“也就是說,這有可能是一樁殺人案件?”
“是的。”鄭鈞點頭:“北渠河是我們十處的區域,所以這個案子由我們負責到底。”
“那南宮千戶知道這件事了麼?”薛牧問道。
“知道了,不過她沒說什麼,她今天似乎有事要去找陸指揮使,讓你帶領十處的弟兄們先排查北渠河的人口,看看有誰失蹤了,找找目擊證人。”鄭鈞解釋道。
薛牧點點頭:“那咱們得行動起來,這樣,鄭總旗,破案這方面你才是老手,你如果有什麼建議,伱儘管下命令,我配合你。”
“薛大哥,您言重了,您現在是我們十處的百戶,所以我們都是聽您的,而且我們也相信您的能力,只是您初來乍到,可能還不太熟悉,這樣,我先帶幾個弟兄去北渠河那調查一番,看看有沒有人失蹤。”
鄭鈞聽著薛牧說的話,倒也高興,所以連忙說了這一番。
薛牧便說著:“那就有勞鄭總旗了。”
“都是一家子弟兄,這有啥。”
說著,鄭鈞便看著陳百明那幾人喊道:“百明,咱們幾個該幹活了!”
“是,鄭哥!”
“走了!”
很快,十處的一大半捕快都出去辦案了。
薛牧閒的沒事做,便和周福說道:“周福,要不你去把十處最近辦的案子卷宗都拿出來,你讀一下給我聽聽。”
“好嘞!”
“指揮使!”
房間裡,南宮雪看著寫字的陸江河,拱手道。
陸江河倒也淡定,問道:“怎麼了?”
“我們已經對左玉恆進行第六次的審問了,他還是不承認是大夏國的臥底。”南宮雪回答著。
陸江河一聽,便放下了毛筆,抬起頭道:“那筆跡方面呢?”
“結合他此前書房裡的上百份內容來看,那一封信確實和他以前的字跡一模一樣。”
南宮雪解釋道:“可是.他始終不承認,屬下猜想是不是真的冤.”
“雪兒。”
這時,陸江河打斷了南宮雪的話。
只見他嚴肅地說道:“要知道,咱們陛下可是最忌諱聽到兩件事,一個是魔教的,另一個就是這個大夏臥底的事,所以左玉恆這件事,速查速辦,既然那封臥底信已經證實了他的筆跡,那麼就定罪吧。”
南宮雪一聽,便猶豫了下,說道:“指揮使,就這麼定罪麼?還要不要屬下再審一次。”
“他不招便不招吧,這件事是我們神捕司的醜事,不得外揚,儘快處理了,左玉恆一個月後送去刑場。”陸江河淡定道。
南宮雪有些驚訝:“一個月後?”
“雪兒,有什麼問題麼?”
南宮雪本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說道:“是!”
“那沒什麼事,就出去吧。”
“是,指揮使!”
南宮雪離開了房間。
她顯然有些納悶。
要知道,左玉恆可是陸江河一手提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