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薛牧解釋著:“今日天牢來了一個新獄典,他就叫劉誠,他說他是開鏢局的,京城裡幾乎大小的鏢局都要和他們家合作,所以我特別好奇,想要來問問你。”
“唔不至於吧,我家就沒有和他們合作。”冷媚回答著。
“冷姐姐家的鏢局家大業大,不需要和他們合作麼?”薛牧繼續試探道。
冷媚應道:“我們家的鏢局一般都是自己的生意自己做,不過他說得倒也沒錯,基本上大小的鏢局都會和他們劉家合作,我們吳家不會。”
“吳家?”薛牧有些納悶。
“噢,我忘了說,我的冷姓是跟著我娘姓的。”
“為什麼?”
“我爹是入贅的,其實這鏢局的產業是我孃的爹一手創辦的,只是後來他去世後,我娘就順手給我爹打理了。”
這時,冷媚巴眨著眼,像是知道薛牧會問這些話似的,反問道:“所以.小牧,你是在審我麼?”
“不是,冷姐姐,我怎麼是在審你呢?”薛牧笑著,隨後用手輕輕地摸了下冷媚的臉道:“我剛開始以為那劉誠在誇大其詞,所以才問問姐姐而已。”
冷媚故意哼了一聲:“你就是在審我,不相信我家是鏢局是吧?”
但下一句,她又補充道:“不過呢,你摟著我,靠在門上的那感覺,特別好,有一種壓迫感,我挺喜歡這樣審我的,對了,你這兒應該沒有蠟燭,要不去我房間?我那有鞭子。”
薛牧沒想到冷媚竟然這麼說。
他笑著道:“冷姐姐,我可不是粗鄙之人。”
“不,我希望你粗鄙,越粗越好。”冷媚說著,又上前踮起腳,把舌頭伸出來。
長夜無眠。
薛牧直到睡覺前,仍然回味著。
不得不說。
他越發覺得這冷媚練過似的。
這法式的接吻太嫻熟了。
“現在就等明天劉誠的答案了。”
而冷媚回到房間後。
她拿出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了什麼,隨後放進衣服裡,便淡然地躺回床上。
儘管她的臉上毫無情緒。
但是閉上眼睛。
腦海裡仍然能夠回想起剛剛薛牧那帥氣的臉。
仔細想想。
自己也不虧。
反正親多幾下,也能賺回來了。
至於後續,如果讓他得知自己的身份後,他會怎麼選擇到時候就看天意吧。
想著想著,冷媚倒也帶著微笑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
薛牧起床了。
他早早地來到神捕司,就是想要問一下陳百明他們有沒有發現新情況。
結果還沒到神捕司門口,便聽到了劉小刀的聲音。
“大人。”
薛牧聽後,立即走到一旁問道:“查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