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一聽,他便點頭著:“那好,那我就幫你這一把,但是先說好了,我不一定能夠幫你找到證據,我只能說我盡力而為。”
“好好好,薛百戶,以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您千萬不要生我的氣。”左玉恆像是得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不停地說著:“你一定要幫我找到證據,證明我不是大夏國派來的臥底,不然的話,開春之後,我就要被處刑了!”
“嗯,放心吧。”
就這樣,薛牧走了。
其實,他知道。
左玉恆冤枉。
因為是薛牧陷害他的。
有一句話說得好,冤枉你的人,比誰都更瞭解你是冤枉的。
至於那十根金條。
薛牧只能含淚笑納了。
等走出天牢。
他便聽到南宮雪的腳步聲。
“你去哪兒了?”南宮雪問道。
“我剛去了一趟天牢。”薛牧解釋著:“剛剛那左大人一直喊冤,南宮大人,他這個案子”
南宮雪打斷道:“他的案子,都指揮使已經定案了,你就不要多說了。”
“好。”
薛牧表面感到遺憾,但實際上內心卻無比的輕鬆。
舒服啊。
“走吧。”
“去哪兒?”
“曹培正的府邸。”
“好。”
隨後,南宮雪便讓薛牧帶上十處的幾個弟兄,一同前往曹培正府邸的路上。
陳百明等人顯然有些激動。
他們甚至都以為要抓捕那六具屍體的真兇了。
但薛牧卻和他們說道:“現在只是去例行調查,大家不要漏了馬腳,我們是一路搜查過去的。”
南宮雪聽後也點點頭:“沒錯,我們不能表現得一副馬上要抓捕歸案的樣子,因為我們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僅僅只是透過一輛馬車來判斷,並不足以說明什麼。”
“明白!”
“放心吧,薛百戶,南宮千戶,我們都是老手了,這些事我們懂。”
在去的路上,薛牧似乎聞到了香囊的味道。
他怎麼也沒想到南宮雪一下子就戴上了自己送的香囊。
嘴上表面淡定,但實際上身體倒也主動。
【看來她應該喜歡石楠花。】
【那以後會不會也喜歡吞液】
正想著的時候,南宮雪在前面和那守門的僕人說道:“我是神捕司的南宮雪,你們家的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