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便道歉著:“今日之事,和你說聲抱歉。”
“什麼事?”薛牧倒是有些驚訝。
能讓南宮雪道歉的事,可不多啊!
南宮雪有些拉不下臉地解釋著:“你當時說我腳臭是出於對整個計劃的保護,對我的保護,但是我當時情緒有些激動,差點壞了事。”
“沒事,沒事。”薛牧也自我反省著:“當時我也想不到什麼好理由了,大人有情緒也是能理解的,畢竟一個姑娘家誰願意被人說腳臭。”
“嗯”南宮雪覺得這個話題實在有些害臊,便打算跳過。
薛牧為了安撫南宮雪,再一次補充道:“其實大人的腳一點都不臭,我發誓。”
南宮雪見他這麼說,沉默了一會兒後,最終說道:“我小時候,我爹就一直喊我臭丫頭,那時候我很反感,所以聽到‘臭’字,情緒就有點失控了。”
“原來如此.”薛牧拱手著:“屬下向大人道歉。”
“沒事了,結局是好的就行。”南宮雪倒也淡然了些。
可接下來,她卻發現薛牧的右手臂似乎有些許的血跡。
南宮雪便問道:“你受傷了?”
“沒有吧?”薛牧搖搖頭。
“你別動。”
南宮雪抓住他的手,慢慢地撩開袖子。
手臂上劃開了一個小傷口。
導致出了一些血。
“劃傷了些。”南宮雪解釋道。
薛牧則淡定道:“放心吧,大人,沒事,剛剛殺了那麼多人,結果自己才虧了那麼點血,不打緊。”
南宮雪沒有說話。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最終在裙襬處猛地一撕。
一個長條羅緞便撕了出來。
“我給你包紮下,別動。”南宮雪隨即認真地在傷口上包紮起來。
薛牧果真如南宮雪那樣,一動不動地坐在那。
恰好這時。
馬車窗子上的帷幔因為風的緣故稍稍掀起。
皎潔的月光灑了進來。
南宮雪抬頭望著的位置,剛好打在薛牧的臉上。
側臉輪廓清晰,削瘦高挺的鼻樑盡顯鋒利之感,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整個側臉輪廓簡潔而優美。
望著這張臉,南宮雪也思考起來。
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和他經歷了一場出生入死。
薛牧感覺南宮雪的手不動了,便試探道:“大人,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