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則面無表情地說道:“給他請個大夫,治好他,三日後我再來,記住,別讓他死。”
“但,也別讓他過得那麼舒坦。”
何庭立聽後,立即賠著臉笑道:“好的,放心吧,南宮大人,下官一定照辦。”
南宮雪說著,便走到薛牧的面前。
薛牧早早地就感受到那股無形的壓力。
直擊胸口。
雖軟但大。
他微微低著頭,作著拱手的動作,後退一步讓出路來。
但南宮雪並沒有離開,而是走到他面前問道:“你是如何得知他要咬舌自盡。”
“屬下耳朵比較聰慧,剛剛是聽到他張嘴磨牙的聲音了。”薛牧倒也沒有隱瞞。
南宮雪看著他的臉,就這麼一直站著。
一旁的胡大明甚至緊張到想要噓尿了。
但薛牧仍然淡定地站著,不為所動。
沒過一會兒,南宮雪便離開了。
他一走,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鬆了一口氣。
何庭立也立刻變了一個樣。
不再是剛剛那唯唯諾諾的樣子了。
他挺起腰板,看著薛牧說道:“薛牧,你記得找個郎中,給這人看看,千萬別死了,聽到沒有?”
“是,何獄典。”薛牧也點頭應著。
很快,何庭立也走了。
薛牧把其他獄卒也都叫去休息。
胡大明看著薛牧問道:“牧哥,你還在這兒麼?”
“嗯,你去找個郎中,我先看看他的傷勢如何。”
薛牧把胡大明支走了。
隨後他走進牢房。
雖說看不清董應祺的具體樣子。
但從熱像來看,估計也就是羸弱的讀書人。
為什麼這一套酷刑下來,他仍然沒招。
這給薛牧帶來了一些疑惑。
此時的董應祺一動不動,只有下巴處不停地滴著血水。
似乎也沒有留意薛牧。
薛牧則是來到他的身邊,上下打量著。
這時,董應祺的肌肉忽然抽動了下。
他竭盡全力地抬起頭。
哪怕眼睛被打腫的睜不開來,但他仍然看著薛牧,小聲地說道:“放心,我不會出賣你的。”
薛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