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穎微笑著,在阿爾法準備下臺的時候,直接站了上去。
“我就接著會長的話,想要做一點補充說明,勝利即是正義,正義不一定代表勝利,這東西很多時候,對於我們人來說,是根本沒辦法衡量的,因為我們是人,而不是神!”
可穎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吉恩,他搖了搖頭。
“千百年來,我們在找尋各種各樣的事物來衡量界定一切,善惡很多時候,是沒辦法控制的,每個人都有自己善良的一面,也有惡的一面,根據統計學和機率學,一個人的一生,就是在不斷的犯錯與不斷的彌補中度過的,所以我們科的結論,是在於人本身就好像是復讀機一樣的存在,這一點是難以根除的,因為重複發生的問題,在每一個時代都以不同的方式上演。”
可穎說完後拉著阿爾法的手說道。
“不過我想,我們有辦法去應對一切,想要解決的話,應該是不可能的,但就好像會長所說的一樣,很多人已經不再相信正義這個詞彙了,因為它已經長期處在了虛無和縹緲中,從來沒有現身過,很多次遲到了。”
兩人牽著手下了臺後,金錳急忙跑到了臺子上,調出了一塊光影螢幕,很快便拿出了一份璀璨城的經濟圖表來。
經濟的峰值,是在新技術公佈的那短暫的三年,隨後開始一路下滑。
“我們7科的結論是,大家都在喊窮,但錢究竟去了哪裡,貧富差距正在撕裂著城市的一切,不管是社會階層也好,亦或是人心,想要解決這些頻發的問題,只有一個穩定的經濟結構,雖然緩慢,但卻能夠讓人看得到一絲絲光的經濟,才能夠解決大部分問題。”
金錳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繼續點開了很多的圖示,展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這些圖片從城市各行各業的經濟變化,都無一例外是在逐步衰退的。
希斯科特很正式的上臺後,先看向了吉恩。
“校長,能讓我為那個可憐人辯護嗎?”
吉恩有些詫異。
“你這麼做的話,等同於和你父親.......”
“我並非要站在父親的對立面,而是必須透過這次的事情,確立某些事,甚至是推動律法的程序。”
吉恩遲疑了一陣後,阿爾法再度站起身來。
“我也希望一同前往辯護。”
吉恩搖了搖頭。
“時間上是來不及的,你們有可能在一個晚上取得律師資格嗎!”
一時間兩人瞬間看向了門口,轉身直接奔走了起來。
“這事情得你來想辦法了,希斯科特。”
阿爾法說著,希斯科特笑了起來。
“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說服父親的。”
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不少學生們此時內心都有些難以名狀起來。
“接下來輪到我了。”
布蘭登微笑著站到了臺子上,他平日裡給人就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慢悠悠的感覺,不少學生微笑了起來。
“其實我覺得我們應該構建一個城市經濟模組,好像光影物質化的模板一樣的模組,直接透過調控來決定城市產業的規模,以及產業的前景,以及贏利點等等,這樣可以很大程度的遏制住資本的肆意瘋長,因為這次的問題裡,資本作為第一推手,大家想必也看到了,明天的城市會議,恐怕會非常的困難,對於整個國家委員會的人來說,勢必要妥協一些東西,來和資本進行交易,以謀求事態平息,民眾們這次被捆綁了上來。”
不少人也點點頭,布蘭登左右鞠躬後離開了臺子。
挪亞還在看著大門外面正在等待著給父親打電話的希斯科特,此時諾亞推了推,他才回過神來,急忙跑到了臺子上。
“我們10科,想要對大家說明一個問題,一項新興技術的公佈,究竟會對未來造成何種結果,我們根本無法得知,但不公佈新型技術的話,城市發展便會停滯,現如今的一切,或許公佈新型技術的問題上,我們必須得下更多的功夫才行,因為社會是一個巨大的不可預期的機器,科技就好像是這部機器內部的硬體,更新換代的硬體可能會為機械提供強大的動能,動同時機械也可能因為強大的動能而過早的衰敗!”
拉提斯衝著下臺的挪亞做了個鬼臉,而後爬到了臺子上。
“犯罪的定義究竟是什麼?大家有想過這個問題嗎,我們11科經常會與罪犯打交道,我在監獄裡見過無數的罪犯,不管是什麼樣的罪犯,首先他們是人,而犯罪如果換在過去的弱肉強食的自然界裡,就是自然的優勝劣汰關係,但放在人類社會中,便成為了犯罪,人類建立了文明社會,但同時又把優勝劣汰的法則植入了文明社會中,而最終定義了犯罪的還是人類,而不是社會來定論,所以我們科並沒有什麼結論,只能依據犯罪的定論來為犯罪者定義,所以我覺得,在那名年輕的管理員開槍殺死別人的瞬間,便已經淪為了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