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大天才,讓我看看哪裡天才了!”
顧寧寧笑呵呵的隻手按著樂筱的腦袋,撫摸著,樂筱憋紅了臉,馬上把顧寧寧按在了床上撓了起來,顧寧寧哈哈的大笑著,眼淚花子都笑了出來。
“你再說,寧寧,又不是我自己願意的,還不是被母老.被米雪兒閣下強迫的。”
樂筱嘟噥著嘴,顧寧寧起身一把攬著她。
“好啦好啦,我們的大天才,不氣不氣。”
“你還說!”
顧寧寧看著樂筱感慨了一聲。
到底誰是魚誰是食餌,誰又是魚竿啊!
“對了樂樂,過幾天我生日,到我家來,我給你做頓好吃的怎麼樣!”
“好啊,但這個那個,我.”
樂筱聽到生日第一個聯想到的便是禮物,而買禮物要錢,自己沒有錢。
樂筱一副囊中羞澀的模樣,顧寧寧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說樂樂,你能來就行了,我要小豬哼哼的髮卡。”
樂筱眨眨眼,顧寧寧笑嘻嘻的把臉頰貼在了樂筱的臉頰上。
“嗯我知道了,沒事我現在在公司,說清楚就沒事了!”
一個男人站在LK大廈的頂端,他剛掛掉電話,神色黯然,已經站了許久了,男人的面色凝重,時不時的看看下面的一切,喉嚨不停的哽咽著。
逮捕令已經下來了,昨晚男人便來到了公司的頂樓,LK糖果公司的頂樓,在這裡杵了一夜,他的心情極為的煩躁不安,已經到絕境了。
男人名叫高豐,是LK糖果公司的技術部主任,剛過70,剛剛妻子來了電話,行事科已經對他家進行了搜查,地下倉庫被鑿開了,兒子因為反抗被收押了,高豐知道自己完蛋了。
公司內的非法交易都是自己負責的,自己被手底下的一些技術人員出賣了,高豐沒想到他們被逮捕後短短的幾個小時就招供了,而律師們的電話一個都打不通,高豐很清楚行事科是有所準備的,所以提前堵死了能夠救他們的律師,高豐的腳一點點的邁上了天台。
“小豐,我最看重你的一點便是果敢的執行力,這些年你為公司辛苦操勞,但是我想要提醒你一點,我的糖果中容不得一丁點的沙子。”
高豐想起了麥庫林對自己說過的話,他很清楚自己如果繼續活下去會連累到公司,而一旦連累到了公司,自己的一切都將崩塌,一個還在讀大學的兒子,一個還在唸小學的女兒,還有妻子父母以及岳父母。
高豐的腦袋開始發昏,他怯懦的把腳收了回來,他趴在了天台處,汗流浹背,終於按耐不住內心裡的悲痛,失聲痛苦起來。
“哭泣是人類的一種潛意識的自我保護機制,為了緩解痛苦而流出淚水,而你的淚水卻不是為了自己而流的!”
高豐急忙擦了擦眼淚,轉過身去,看到身後一個一臉微笑,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正朝著自己走來。
“你是誰?”
“我只是一個路過的好人罷了。”
冉載微笑著,鞠了一躬,笑容中藏匿著刀子,眼中透著陰寒。
“你被逮捕後唯一的途徑只有認罪,而一旦認罪,你的一切將會被收繳,而牽扯到那麼多的黑市交易,你難辭其咎,還會連累到公司,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高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液,冉載緩步的走到了天台邊緣,一隻腳踏了上去,而後微笑著。
“從這裡跳下去,高度大概300米,大概20多秒後你會接觸到地面,而後變成一灘肉泥。”
高豐吞嚥了一口,冉載突然間隻手按著高豐的肩頭。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高豐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笑容中透著純真,但面部表情卻顯得有些猙獰的男人。
“助人為樂是我一直以來遵循的理念,我只是喜歡觀看早晨的太陽,但在看到先生你如此苦惱,我想要幫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