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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人生一夜

◎放肆活著◎

徐遠行負氣大踏步向遠處走,走著走著,尿意沒了。得了,向回走!野菜姐還蹲在那,也不知那口鍋有什麼好看,她就那樣不錯眼地盯著。

四下看看,準備偷吃,鍋還沒掀開,徐遠行就喊:“幹什麼呢!偷吃呢!”故意嚇曾不野一跳。

曾不野從衣兜裡摸摔炮要摔他,他撒腿就跑,她在身後追。徐遠行一邊跑一邊笑著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兜裡有什麼!嚇唬小孩的東西!”他心眼也很壞,故意往雪厚的地方跑。曾不野一味追他,根本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直到徐遠行突然住了腳,轉過身,一步迎上她,雙手塞進她腋窩,一下就將她舉起來丟了出去。

一切發生的猝不及防。整個世界在曾不野的眼中顛倒一下,緊接著她就躺在了厚厚的軟軟的雪裡。那一瞬間的失重感讓她的心忽地一下飛起來,又隨著那滿眼的雪花和灰濛濛的天落下去。她的呼吸很急促,就那樣幹瞪著眼。一滴眼淚順著她的眼角緩緩流進頭發裡。

這反應跟徐遠行想的不一樣。

他們出來玩雪,無論男女,這都是常規專案。大家笑著叫著鬧著去親近大雪,沒有任何一個人這個時候突然躺在那不動。

不會撞到了什麼吧?徐遠行一瞬間就心慌了,忙向前一步踏進雪裡。雪那麼厚,一直到他小腿。他迅速蹲下去,手伸到曾不野腦後身下摸索,焦急地說:“沒磕到什麼吧?”

“啊?你說話!你告訴我哪裡不對!”

“快,我帶你去醫院!”

徐遠行很少這樣失態,他滿心的愧疚。跟曾不野才認識幾天,他卻時常有兩個人認識很久的錯覺,從而把她當成了一個相熟的人,一個親近的朋友。他忘了這個朋友沒有這樣出來過,也可能沒這樣玩過。

“對不起,對不起。”他一邊說著一邊摸索著曾不野身下,心中祈禱別有石頭、別有石頭:“野菜姐你別怕,如果你有事,我管一輩子。我給你治病、照顧你….”

曾不野卻突然伸出手臂抱緊他脖子,在他身後竄出幾個彪形大漢來,扯住他的腿腳和雙手,而曾不野呢,敏捷地起身,跟別人一起把徐遠行扔進了雪裡。

然後她哈哈大笑,別人也哈哈大笑。她很少這樣開懷大笑。笑到身體抖動,而她需要彎下腰才能承受這突如其來的巨大的快樂。

徐遠行躺在那,並沒像以往一樣開心,而是默默起身,手指點點曾不野方向,鐵青著一張臉。

“我操。完蛋。生氣了。”趙君瀾小聲唸叨。

“這就生氣了?為什麼?”曾不野問。

“一定是生氣了。可能是咱們玩過了?”趙君瀾小聲問常哥:“常哥,徐隊是不是沒這樣過?”

常哥點頭:“是啊,沒這樣過。那我還是記錄一下這個精彩的瞬間吧。”常哥又舉著相機走了。

曾不野去追徐遠行,在他身後喊:“對不起啊,逗你玩呢!你別生氣啊!”徐遠行一直不理她,直到進了蒙古包,嘴一咧,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笑了。

曾不野見哄不好,索性就不哄,也跟進去吃飯了。

她沒吃過這樣“熱氣騰騰”的飯。

試想一下這樣的場景:面前是一個熱乎乎的燒著碳的鍋子,旁邊是切好的肉卷和煮好的羊肉,旁邊放著韭菜花和辣醬,餐盤上擺著一把刀。你想吃哪快就自己切。

桌上看不到青菜,絞盤大嫂請求吃點青菜,絞盤大哥說:“都到這了,忘了你的青菜吧!”

“我上火。”

“這肉不上火。”

曾不野是很能吃肉的。她食慾好的時候,能吃趴一桌人。食慾不好的時候,就吊著一口氣。她的食慾也是這樣不穩定。這幾天趕上了她食慾好的時候。

她看什麼都想吃,尤其這樣香噴噴的東西。

用呼斯楞教的辦法切肉,一手拿刀,一手拎著肉,切一塊兒下來,蘸點自制的韭菜花送進嘴裡。肉的鮮美就在口腔裡炸開了。這簡直是神仙吃法。曾不野從前也吃過兩次,但都不如這一天的帶勁。

她吃了一口,忍不住再吃一口。蒙古包裡很熱,她吃著吃著就脫掉毛衣,穿著長袖t恤。別人說什麼她都聽著,大多是發生在草原的一些趣事。比如呼斯楞的朋友,早上騎馬去旗上吃早飯喝酒,回來的時候馬撞到了小汽車。那算不算醉駕啊?

對啊,算不算?曾不野也困惑過這個問題。

但這個故事還沒講完,下一個故事又來了。她只需要聽著,就彷彿這裡的生活畫卷已經在她眼前展開。

後來她知道那個小男孩的蒙語名字叫額爾登。額爾登不太說話,一直在幫他額吉的忙,照顧今日來客。大家都有些過意不去,讓額爾登休息,小男孩搖頭:“不,我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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