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三番五次的出事,多半都是離王的手筆,只要他一日不被立為太子,他就不會停止想要掌控宋家軍和玄甲軍。
雲苡歌搖搖頭:“暫時不用,我和表姐能應對。”
雲苡歌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說話,頭髮卻是歪歪扭扭的十分好笑,她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男人的臉很快就黑了,尷尬的咳了兩聲。
剛才他躲在被子裡,雲苡舒要是再多呆個一時半刻的,他真是要被悶死在裡面了。誰能想到,堂堂戰神竟會被悶死在一床繡花被子下。
她見玄冥面上掛不住,便十分乖巧地坐在床上湊到他身邊,幫他理了理鬢髮,順了順衣襬,想到她差點把堂堂冥王塞在被子裡悶死,她就良心不安。
二人就這麼面對面的坐在床上,忽而,二人像是同時想到了什麼似的,從臉頰一路紅到了耳根,迅速移開了目光,各自下床。
“王爺,我三姐走了,院子裡的丫鬟婆子們也就都各自回屋了,王爺快走吧。”雲苡歌下床推開窗戶看了看四周,示意他此刻時機剛好。
玄冥無奈,自己怎麼這麼像個偷情的,他翻身一躍出了屋子,閃身消失在房簷牆柱之中。
雲苡歌回到床上卻是怎麼都睡不著了,一閉上眼睛,就想起玄冥那張俊臉,他方才躺過的地方還留有他身上淡淡的幽香。一想到他會擔心她,會緊張她,她的心裡就暖暖的。
……
晚上,雲苡歌下了床,梳妝好後去前廳用晚膳。
珠兒心裡藏不住事兒,跟在她身後狐疑地問道:“小姐,你說你沐浴就沐浴,為何把衣服和劍丟的到處都是,臨走之前,奴婢明明都放好了的,害得奴婢被三小姐罵了一頓。”
雲苡歌想起玄冥翻窗進來,臉又紅了起來。
月兒用胳膊肘碰了碰珠兒,示意她別說了,她們做奴婢的自然要給小姐收拾屋子。
“好了好了,下回有城南鋪子的蜜餞了,也給你們留一份!”
珠兒聞言大喜,湊到雲苡歌耳邊說道:“小姐,奴婢聽說最近,最近有好些媒婆來說親呢!大部分是來問二公子和三小姐的,不過也有一些夫人特意打聽小姐呢!”
雲苡歌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她三姐還沒嫁出去呢她不著急,而且,二人都還沒及笄,年紀還小。
“來求親的那些人家我偷偷的看了,也聽了一些,感覺都是些不牢靠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貴族公子,奴婢覺著小姐不會喜歡。”
珠兒打心底裡覺得她家小姐和冥王是絕配,那些只會些花拳繡腿,肚子裡幾兩墨水就沾沾自喜地人根本配不上她家小姐。
“好了,你個小丫頭,以後這些話不許亂說了。”雲苡歌敲了一下珠兒的頭。
要說二哥雲靖柏和三姐雲苡舒的婚事,她也好奇,不知道未來的二嫂和三姐夫會是什麼樣的人。前世,大嫂還懷著身孕就被押上了刑場一屍兩命,這一世,好在大嫂和小侄兒都平平安安的。
前世,二哥的胸口被長劍貫穿,三姐被凌辱,二人都沒活到能議親的那一天,但願這一世二哥和三姐可以美滿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