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夢想也不是一直想成為一名軍人嗎,為什麼到後來連高考都沒有來?”
胡麗婷緊緊地盯著陳默,似乎想把這些年一直存在心裡的不解,一股腦的問出來。
陳默苦笑的搖搖頭,這個問題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父親以前在他心裡是一座山峰,他也想成為父親的驕傲。可是,一個背叛國家的父親,讓他怎麼去面對?
胡麗婷看到他這副模樣,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將那倒黴的瘦弱青年銬在水龍頭上,等待著其他同事接手。
處理好那青年之後,胡麗婷輕笑一聲,目光落在了陳默手中的調料上,有些遲疑的問道:“你現在自己還會做飯了嗎?”
陳默從失神中清醒過來,他苦笑的沒有接話。
“這麼多年過去了,以為自己能放下來,可是呢,每當別人提起,就不自覺地想去曾經種種,爺爺說過優柔寡斷的人,往往比別人過得更加痛苦,似乎還頗有道理。”
“現實生活中,我們總會不自覺地學會某些東西,不管是你願意或者不願意。”陳默嘆了口氣說到,似乎在回答胡麗婷的第一個問題,又似乎在回答他的第二個問題。
胡麗婷在他的語句中察覺到了一絲難言之隱,但她並沒有深究,她知道陳默的性格,對她不會說的東西,打死他也不會說。
於是她識趣接了第二個問題,歡快的上前一步,接過了陳默手中的調料包,巧笑倩兮的說道:“看來,晚餐有著落了。”
一路上閒嘮,陳默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起來,胡麗婷還以為是剛才的問題惹惱了陳默,卻不知陳默正為妹妹房裡的秘密苦想對策呢!
相對無語間,就到了陳默的家裡,他家倒也不大3室1廳1衛一廚,近百十來平,裝修的倒也是稀疏平常。
這房子是他爺爺在位期間,**發放的。至於他父親的身家財產,他並沒有接手到,也不知是在爺爺手上,還是被**沒收了。
“隨便坐,我去弄吃的。”陳默開啟冰箱,取出一塊虎肉來,對著緊跟在自己身後的胡麗婷說道。
胡麗婷莞爾一笑,一時間風情萬種,只道是佳人如此多嬌。
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如象牙一般,說道:“有女人在家,哪有男人做飯的道理。”
語氣中頗為溫柔,一時間陳默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得胡麗婷又接著說道:“我白開水煮的不錯,其他的就交給你了。”
一縷青絲是在她的鼻尖滑過,似乎還在表演著溫柔嫵媚,陳默氣急,一把奪回她手中調料包,說道:“男人乾的活,你們女人少插手。”
“哈哈!那我就坐等晚餐了!”胡麗婷柳眉上揚,嘴角微翹,似乎欺負一下陳默之後,心情大好。
她來到沙發上,隨手開啟電視機,一段新聞聯播的聲音就傳來出來。
胡麗婷剛想關注一下新聞內容的時候,電話響了,她眉頭一皺,看著電話那邊的號碼,一時間有些遲疑起來。
她抬頭看了一眼,還在忙碌的陳默,拿起了電話就朝窗戶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