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強而有力的手臂握著狼牙棒,他從趙浣的後面對看著木啟,一眼瞪了過去:“還不盤他?”
這種時候神經大條的裝什麼天真,都出手了自然硬著頭皮上,擎天瞬間爆發的力量算不上全力一擊,但也是做足了準備,結果並沒有達到心裡的預期。
一擊過後讓他心裡很不好受,這一擊換他自己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是承受不住的,而對方僅僅擦破了點皮,一股洶湧的力量潛伏在對方的身體裡,流動在他的血肉之間。
趙浣冰冷的眼神湧出殺意,木啟也顧不了那麼,果斷的一掌轟出,力道勢勁比擎天的一棒攻擊還要足,顯然是早有準備醞釀良久,他的力量湧出強大的攻擊力。
趙浣:“你們活膩歪了吧。”他沒想到絲毫不被他放在眼裡的兩個人會聯手預謀將他一軍,真把他當成一隻病懨懨的老虎?
在擎天一擊之下遮擋著趙浣實力的“裹體布”被揭開,天源境六級的力量變成了聖源境一級。
擎天勢大力沉的狼牙棒突然被崩起,木啟全力的一掌未至就遇阻,趙浣身上的力量爆發,轟~
恐怖的力量猛的擴散,強大的破壞力四處衝擊,遠處的眾人被衝擊得連連後退,無論是擎天和木啟帶領的這群人還是跟隨趙浣來的那隊人,全部都充滿著不解,這又是在演那一出?
恐怖的源力氣息讓擎天和木啟感覺胸口一堵,一股油然而生的退意同時萌芽,這還怎麼打?彼此間的差距無法彌補。
他們兩個被同時震退,而這只是對方隨意的釋放出了一部分源力,還並未出手,可想而知接下來面對的將是一場血腥鬥。
跟在木啟和擎天身後的人大多數來自靈聖界,見識相對要廣,眼界也比聖域其它地方的高。
天源境五級的六人見勢不對一步上前,他們時刻準備著應對突發事情,跟在他們身後的眾人也快速的戒備。
至於被趙浣帶來的一群人在愕然之後全部露出狂喜的表情,趙浣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們掩飾不住的激動,現在的天雲宮,真的是一場煉獄。
一個在剛才防禦是身體湧起過火焰的少年快速對著擎天喝到:“兩個搞偷襲的小人之輩,也敢在這裡放肆。”
他的表現成功的帶動了身後的一群人,一氣同枝的仇視,帶頭一起敵視擎天。
趙浣表現出來的恐怖實力讓他們心裡開心得發抖,一榮俱榮,忍不住的在心裡歡喜著屬於他們自己的幸運,他們抱上一條大腿了。
咚~擎天一棒杵在地上,他扭頭看了一眼遠處的那個少年,然後才抬頭看著沒移動的趙浣:“大家別被他騙了,如此強大的實力,他的詭異我們可以不論。”
“但是隱藏得這麼深就有問題了,你是想暗中引導我們不斷走向死亡?還是想借我們的手達成你的目的?”
木啟甩了甩手臂,他掃視著周圍的所有人:“他與我們不是一類人,他已經被別的力量侵染,徹底的成了極端的一類,以他的危險程度而言隨時都有能輕易的抹殺我們。”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站在中間位置的趙浣瞟向木啟:“你這是想要引導眾人?難道這就是你們的依仗?呵呵、哈哈……正是可笑啊。”
他盯著木啟,自若如山的開口:“我不想去爭論什麼,也不屑去誤導誰,那是弱者慣用的伎倆,我就比較直接,這裡的所有人,只要拋棄這兩人偷襲我的人,能成為我的兄弟,與我共進退。”
“這輩子我最討厭暗地裡出手的小人。”
趙浣用手摸了一下脖頸上的血液,有一部分已經染在了他的白衣上,趙浣冷意中帶著諷刺的盯著擎天:“當然,你們也可以和這兩人聯手,一起進攻我,想做什麼樣的選擇是你們自己的事,我奉陪便是。”
木啟心中暗歎不秒,對方任由擎天攻擊也只是被擦了點皮,最好的時機已經錯過了,這等於自己跳進死局。
木啟有點懷疑擎天是不是傻,這是出其不意的必殺技?感覺跟個豬一樣只會蠻力一擊。
全身火焰湧動的周新一笑:“浣哥,我看沒必要與這兩個圖謀不軌的人玩下去,直接一巴掌拍死得了,兄弟們自然要跟著你。”
擎天又瞟了一眼周新,這個傢伙讓他說不出的反感,他真想上去掄他幾下,不過他也知道現在身處的境地。
擎天看向趙浣,這個傢伙才是事情的源頭:“說得那麼有風度,既然如此又何須夾雜在人群中隱藏自己,天雲宮徹底亂做一團,我看把試煉搞得烏煙瘴氣的不是界王傳承,是你們吧。”
“試煉的人開始組建幫派,他們的目的不用多說大家心裡也清楚,但是結果卻是彼此自相殘殺,我想你就是其中一個推動著這一切的人吧。”
“我們原本不想針對你,但是你把我們當成獵物,當成一個愚蠢的人想要玩弄手心,那就怪不得我了。”
趙浣突然不再說話,他盯著擎天,背在身後的手掌開始湧動著強大的力量。
擎天又一次掃視周圍的眾人,給出警告:“你們也不是白痴,眼前的這一幕已經說明了情況,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一起出手。”擎天他們失算的方面是對趙浣的實力預估出現了錯誤。
原本擎天和木啟盤算著這個白衣少年的實力頂多比他們高出幾級,就算再牛也不至於達到帝源境,畢竟大境界很難跨越。
事實是對方的實力不但超越了天源境,也超越了帝源境,如果不能聯合所有的人,他們還真沒能力同趙浣硬剛,現在只能“拿出”趙浣口中的弱者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