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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百里驚鴻拉著她的手的手，她的手上還沾了血。
此刻已經蹭在了他的手上，百里驚鴻很愛乾淨。
但是握著她的手的手掌卻一點都沒有放開。
她將血鞭收回，掛在了後腰處。
肩膀上的乖乖其實很餓，想要吃這些腐屍，卻被雲灼教訓了一頓。
她養的小東西，她自然要給它吃最好的。
要吃人，自然要吃最新鮮的才好。
她走上去兩步，與百里驚鴻並肩而行，也悄悄掙脫了他的手。
百里像是有些懵地側頭看向雲灼，表情恢復了的純白。
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地收回手。
雪白的指摸索著指節上沾染的血腥，薄唇微勾。
血紅色的佛珠彷彿醞釀著什麼，百里還是百里，但卻總讓雲灼感覺到他好像哪裡變了。
“怎麼了？”
他歪了歪腦袋，問的坦然，反倒是雲灼不知道開口說什麼了。
百里哥哥待她一向好，她在第二世懵懵懂懂的時候更是將他奉為天神，奉為白月光。
這樣的謫仙是不容玷汙的存在，可是現在的百里驚鴻。
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但她卻找不出破綻。
“百里哥哥，我怎麼不記得你手上有這樣一串佛珠？”
“佛珠不該是黑色的嗎？血紅色的佛珠真是不太常見。”
雲灼原本沒有注意過他手腕上的佛珠。
但是剛才有一瞬間好像看見有血光閃過。
她的視線也不自覺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一向渾身只有黑白兩色的男人，什麼時候會戴血紅色的佛珠了？
“這是極惡門莫述長老給我的，說這是我父親的遺物。”
“我從未見過他，也不知道父親應該對孩子怎麼樣，但總覺得戴著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