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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執行這次的任務,徹底傷了根本,奄奄一息,藥石無醫。
他不知道那任務本身就是對他量身定製的地獄。
只是折磨了他最後的意志,只為給他一個絕對的教訓。
宮域坐在宮宴的床邊,看著這個瘦骨嶙峋渾身是傷的男人奄奄一息地躺在這裡。
然後伸手捏住他的下顎,冷笑道:“阿宴啊阿宴,這可是你第一次忤逆我!”
“忤逆我的下場都嚐到了嗎?但這只是開始啊!”
“父親這是在教你,教你看透一個人,一個從來不能屬於你的人!”
“你猜,要是禍兮知道你傷成這樣,她會不會心疼?”
“放心,你很快就能見到她了!”
他說完,離開了病房。
而病床上的男人渾身是傷,大腦的運轉都要停滯了。
可他都聽到了宮域的話,原來……他還是太嫩了。
跟宮域做交易,就算是白紙黑字又如何?他一樣可以顛倒黑白。
而且這一次很顯然,他是要給他一個教訓。
但這次的教訓,也是宮域給他的一個考驗,一個能否正式接手宮家的考驗!
終究,在一個涼薄的夜裡,禍兮來了,她是被宮沉帶來的。
走進房間看見宮宴要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樣子,讓她差點崩潰!
“阿厭,阿厭……你怎麼了?”
“怎麼會忽然變成這樣?是誰幹的?老孃這就去扒了他的皮!”
禍兮脾氣並不好,特別護短,何況宮宴現在還是她的人,欺負他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臉。
縱然是宮家,她禍兮天不怕地不怕。
真的被逼急了,直接召集極惡門滅宮家她也是幹得出來的。
宮沉站在不遠處,很少看見這樣的禍兮,她好像突然就不再堅強,不再渾身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