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麼都不打算問嗎?”
“阿魘……顏顏或許真的不再是你心裡那個顏顏了!”
顏灼忍不住嘟囔著,小手搗亂一般地揉弄男人並不算柔軟的短髮。
眼底溫溫柔柔,像是盛滿了月光一般。
而男人依舊低著頭為她清理手上的血腥。
任由小姑娘胡作非為,這是一種預設的縱容。
他的小姑娘……他自己寵著!
她要上學,他去當校長罩著她。
她要殺人,他暗地裡幫她抹去嫌疑。
她看誰不順眼,他背地裡已經將人悄悄解決!
這些事顏寶不用知道,他不需要感激……當然,從前的顏灼也從不會感激自己!
他只是覺得作為男人,顏寶是他的女人。
那麼她做的任何事情,他都得無條件包容,因為……夫妻一體!
“顏寶……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你殺人,我遞刀……”
霍司魘低啞道,他昨晚宿醉,一醒來就往華國趕。
一心為了小姑娘的安危奔波,見她現在好好的,心裡的大石頭也放了下來。
精神一放鬆,他渾身的不適感就突然奔騰而來。
頭很暈,喉嚨也有些乾澀發疼……
顏灼靜默,她低眸看著半跪在地為自己擦手的男人。
他平靜又淡漠地說:你殺人,我遞刀!
但這一刻顏灼卻覺得心潮澎湃,他不問她為什麼殺人。
不問她為什麼變了,他看著她滿身猩汙,只是安靜地為自己拭去血腥。
然後默默地站在自己的身後!
其實他不是不好奇,而是……那一切都不重要!
不管她是怎樣的顏灼,她在霍司魘眼裡,永遠都是摯愛珍寶!
“玩兒累了吧,我揹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