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闆話語極為刺耳,佐佐木次郎心高氣傲,豈會願意聽?斜眼看去,也是不甘示弱,立馬反唇相譏:“閣下,你區區大宗後期,實力固然不錯,終究是連蘊丹都沒能踏入。
就敢大言不慚,將我等幾人弄死,這話說的太大過了吧!無論如何,老祖乃是蘊丹武者,實力遠不止表面那般,真要是廝殺起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就算不及,老祖也不讓怕你。”
說話間,藍袍男滿臉有持無恐,一副豈能怕你的模樣?
武神天如何看不出來這傢伙仗著自己凝結血氣種子,可以自爆,所以才會這般死豬不怕開水燙。
玉青雲最是討厭倭人,看到這幕,心中不爽,立馬過來助拳:“哼,得意什麼,這裡是華夏,倭寇人人得而誅之,今日讓於某碰上你,乃是你的不幸,豈能不來橫插一槓子?”
“耶!這倒是不錯,閣下,單挑群毆隨你選,總而言之,都是我們揍你一個,王某最是喜歡人多欺負人少,這樣才有意思嘛!嘿嘿。”王天豪立馬湊了過來,最後更是不斷怪笑。
“無量天尊。”虛靜道長拂塵一甩,看向佐佐木次郎,滿臉淡笑,說道:“閣下,不要當我們不存在,你們廝殺起來,我等在旁觀戰,要是手癢說不定就群起而攻之。嘿嘿。”
最後的笑聲格外奸詐,虛靜道長偏偏拂塵甩動,滿臉淡然,讓人聽了都覺得這是位假道長。
“阿彌陀佛。”了塵和尚多時不曾開口,有些不爽。此時仗著自己修為不弱,算是夠格。逮到機會立馬雙手合十,挺身而出,滿臉我佛慈悲。
佛眼半眯,看向佐佐木次郎,大光頭一甩,道:“施主,不能太囂張,你只是一個人,而且幾位弟子實力不濟,不是助力,反而是累贅。貧僧也是拍賣行的人,自是不會袖手旁觀。”
武神天虎軀一抖,只覺得底氣一下子足了不少,心裡不禁感慨,這仨倒不是一無是處,接茬也是把好手,頓時,眼瞅三人順眼了些許。
“哼。”佐佐木次郎就很不愉快了,面沉如水,重重冷哼一聲,看向玉青雲三人,心裡很不爽,明知自己勢單力孤,最好少惹為妙。
可一顆驕傲的心在作祟,豈能輕易示敵以弱?讓人恥笑。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諷,真是欺人太甚。越想越窩火,管他麼人多不人多,打不打得過,忍不住譏諷道:“牙尖嘴利之輩,你們華夏武者難道都喜歡以多欺少麼?
就算在下真的雙拳難敵四手,也不是他人隨意欺辱的,真要是逼急在下,事不可為,大不了自爆人丹,拉上一兩個人同歸於……”
武神天斜眼看著藍袍男,就見這廝脖子一梗,眼露輕蔑,滿臉潑皮相,一副魚死網破的架勢,就知道肯定又是拿同歸於盡說事唬人。
果然,藍袍男真不怕死,接下來的話破罐子破摔,滿臉猙獰,朝玉青雲三人說的唾沫橫飛。
頓時,三人周身血氣瀰漫,抵擋飛來的唾沫星子。周遭眾人看得是大聲咒罵這倭寇好生噁心。
武老闆冷眼旁觀,滿臉不屑,盡玩些虛頭巴腦的把戲。待到這廝越說越帶勁時,立馬大喝制止:“呔,夠了,少在那裡潑男罵街。”
這道喝聲洪亮異常,而且只針對佐佐木次郎,眾人感覺平平無奇,倭國藍袍男卻是覺得耳膜生疼,嗡嗡作響,話語自然也是停了下來。
武神天斜眼看著他,有樣學樣,眼露輕蔑,滿臉不屑,冷哼一聲:“哼,堂堂蘊丹武者,就只有這點出息,總是將自爆人丹掛在嘴邊,動不動就同歸於盡,你不嫌煩我都嫌煩。”
說話間,武老闆瞥向雲真道長和其師叔祖,滿臉鄙視,你倆丫的,敢搶我的臺詞來忽悠小爺。
看向佐佐木次郎,嘴裡話語不停:“武某對看面相,測吉凶略知一二,閣下印堂發黑,不日大禍臨頭。這些不是重點,暫且不論。”
聽到又是看面相,測吉凶,眾人滿臉唏噓。今日這是怎麼了,能掐會算的算命先生不少啊!
雲真道長咬牙切齒,拂塵甩上了天,心裡很不爽,連連腹誹,這小鬼竟是拿道爺的話四處招搖撞騙。這齷齪道士倒是跟某人想到了一塊。
虛靜道長不愧被稱為‘真人’,自有前輩高人之風,比雲真道長這種賣弄嘴皮的甩超十條八條街。此時,看向嘴皮顫動的某人,滿臉淡笑,一副貧道真沒騙你,你真有桃花劫的模樣。
奈何武神天說的興致高漲,哪裡有時間去搭理。上下打量藍袍男,一副品頭論足之勢,話語沒斷:“嗯,在下觀測閣下不超過兩百歲,如此年輕就踏入蘊丹,也算是青年才俊。
不用猜也知道在倭國頗受重視,地位尊崇。日後成就不可限量,蘊丹之上的境界也不是不可能。想必志向遠大,心有大抱負之輩。”
武老闆這話讓周遭眾人目瞪口呆,這畫風轉變的太快,之前還是喝罵,怎麼突然就成了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