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沁人心脾的清香,武神天垂眼看向檀木盒,吳香兒也湊了過來,兩人親暱的臉貼臉。
就見檀木盒裡裝滿了穀粒,卻是跟世俗的大不相同。盒中谷粒竟有花生米那麼大,顆顆圓潤飽滿,外殼呈紫紅色,絲絲血氣瀰漫,散發著濃郁的清香,還混雜著陣陣藥香。
吳香兒朝武神天笑笑,伸出纖纖玉手,從盒子裡捻出一粒龍紋米,速度快得驚人,隨即不理會兩人,玉首低垂,一個人不知道在幹什麼。
武神天感到納悶,也是隨手捻出一粒湊到近前,清香味更濃,不由抽了抽鼻子,看向炎雲嬌,笑道:“嗯,眼前龍紋米真是不錯。夫君能夠感覺出來,母株最起碼活了一千四百年。”
“咦?夫君,你聞聞就知道了?”炎雲嬌有些驚疑,美眸緊盯武神天:“先父曾經說過,此物在數千年前還能見到,可在如今卻是稀罕。
他遇到龍紋米母株,也是不太清楚活了多少歲月,後來品嚐過靈米,查詢古籍這才得出結論,這株靈粹最起碼活了一千五年的歲月。沒想到夫君只是聞聞,就是知道母株活了多久,真是了不起,不愧是我炎雲嬌看上的男人。”
武神天朝她擺擺手,笑道:“嬌嬌,夫君只是聞過得靈藥太多,對那種氣息最是熟悉。一粒龍紋米明顯不是老藥,其上卻是有些許老藥的氣息,可想而知,母株定是活了千多年。”
“哦!”炎雲嬌臉露釋然,看著武神天,美眸裡滿是情愫:“即便如此,夫君也是無人能及。”
“夫君,嬌嬌姐,你們看。”這時,吳香兒抬頭,看著兩人,攤開白嫩的玉手,掌心裡有兩顆穀粒,一粒龍紋米,一粒世俗中的稻穀。
“哦,有何異常?”武神天納悶地看了眼兩顆穀粒。
吳香兒翻了個白眼,指著手上的兩顆穀粒,語氣略帶嗔怪:“當然有異常,兩顆穀粒大小差距甚大,外殼顏色也不同,夫君難道沒看到嗎?”
“看到了,我又不是瞎子。”武神天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揉了揉她的秀髮:“香兒能不能說重點?”
“嗯,好呀!”吳香兒很乖巧,朝他甜甜一笑。晃了晃兩顆穀粒:“你們看,這兩顆穀粒我仔細比較過了,除了大小和外殼不同外,其餘的都是別無二致,分明就是放大版的稻穀。
叫龍紋米母株多難聽,直接叫龍紋稻。不過,既然是嬌嬌姐拿出來的,姐姐綽號火雲仙子,而且又姓火,日後等有了收成,不如就叫火紋稻吧?”
說這話時,香兒姑娘俏臉上滿是笑意,心裡更是小有得意,如此深謀遠慮,定是能得到讚揚吧!可她卻是想錯了,話剛說完沒等誇讚,卻是發現兩人緊盯自己,目光很是怪異。
吳香兒被兩人看得發毛,頓時就感到不爽,嘟起小嘴,不滿道:“哼!看就看吧,你倆這是什麼眼神?我的話難道說錯了麼!特別是你。”
說完,粉拳在武神天胸膛連捶,嘴裡還嘟囔。
辣妞看著捶得兇猛,實際卻是輕飄飄,壓根沒用力,武神天心裡感慨,捶得還挺舒服的。任憑粉拳不停落下,朝她笑道:“香兒,剛才我跟你嬌嬌姐說話,你跑到哪裡去了?”
“哼!不是一直在你懷裡麼?不過是沒聽到罷了。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打死你。”吳香兒杏眼圓瞪,粉拳揮舞如暴風驟雨。
看著吳香兒氣鼓鼓的模樣,炎雲嬌略帶歉意道:“香兒妹妹,其實姐姐不姓火,我姓炎。因為某些原因,行走江湖不得不有所隱瞞。”
聽到這話,吳香兒側目看向炎雲嬌,笑道:“原來是如此,姐姐不用這樣,我們在世間闖蕩,誰還沒個仇家,以後香兒跟你一起去解決未了之事。,哦,還要帶上這個大壞蛋。”
香兒姑娘跟炎雲嬌說著話,手上動作卻是不停,粉拳一直在其愛郎胸膛招呼,打得很歡實。
武神天看著丫頭氣鼓鼓的模樣,如何不知道她是為何?女人啊女人,不多哄哄怎麼能行?
伸手攬住她的纖腰,笑著誇讚:“香兒果真最是聰慧,乃是夫君的賢內助,而且提議甚好,以後此靈米就稱作為炎紋稻,炎紋米。乃是聰慧過人,機靈可愛的吳香兒所取名。”
“嘻嘻。”吳香兒聽到誇讚,立馬眉開眼笑起來。看著愛郎,俏臉滿是得意,下巴微揚,嬌哼道:“哼,這還差不多,姐姐還收拾不了你,既然我的提議甚好,有什麼獎勵沒?”
“喲嘿!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還知道順杆爬。”武神天盯著吳香兒,猛地翻了個白眼。
“你……薄情郎,你就不能說點好話哄哄我,讓我開心。”吳香兒有些氣急,小嘴撅上了天。
“好吧,別的沒有,就這個。”武神天朝她笑笑。攬住她纖腰的手動作不停,兩根指頭一搓,那粒花生大的炎紋米外殼剝落,露出裡面淡紫色的米粒,徑直朝辣妞的檀口賽去。動作極為粗魯,讓旁邊的炎雲嬌柳眉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