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臉微笑的武老闆,周遭眾人心裡直呼笑面虎果然不好惹,戲耍他人一環接一環。要是戲耍的是自己……想到此,眾人後背一陣發涼。
炎雲嬌絲毫不覺有異,臉上的笑容更加迷人,一雙美眸看向自己的小情郎,眸裡說不盡的溫柔。
武神天緊緊抱住吳香兒的纖腰,在她耳邊輕柔的訴說:“香兒,給呆傻的玉二愣來個特寫。”
“嘻嘻,知道。”吳香兒當即應聲,更是往他懷裡擠了擠。柔軟的嬌軀讓武老闆愛不釋手。
玉凌虎不過是愣了片刻,就被濃郁刺鼻的酒氣給燻醒。立馬屏住呼吸,怒視了塵和尚,吼道:“我.嘈,你喝了什麼?真他孃的刺鼻。這不能稱為酒氣,完全就是毒氣,會死人的。”
玉二愣吼聲如雷,雙眼圓瞪,喝罵到最後,竟是飛腳去踹了塵和尚,顯然是被燻得夠嗆。二愣這一腿可沒藏拙,速度迅猛,音爆陣陣。
見有攻擊襲來,了塵和尚倒也不惱,仗著身高腿長,腳步錯開,輕易躲過踹來的飛腿。
帶到站定,雙手合十,滿臉慈悲,解釋道:“阿彌陀佛,施主莫怪,此酒名為龍血酒。有助煅體修煉,就是酒性太烈,一般人不喜歡。”
見和尚這般姿態,玉凌虎也懶得去跟他計較,滿臉不爽:“我.嘈,以後躲起來喝,不要當眾人面,不然,還以為你是喝了硫酸呢!”
武神天見玉凌虎一臉豬哥相,朝他揮揮手:“哎哎,愣兄,看這裡,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見玉凌虎看來,武老闆用臉蹭了蹭吳香兒的粉臉,笑得很得意:“嘿嘿,武某有很多事要做,可沒時間陪你耗,被你無中生有打擾半天,耽誤大家的時間。不是武某有意刁難。
偌大的一個拍賣行豈能容不下你?畢竟你不像在場眾人,他人是散修,無門無派,你卻不同,要是想跑到拍賣行發財,還帶來麻煩,我不僅攆你還要抽你。武某問你,靈武那邊你怎麼處理的?處理不好,趕緊給我走人。”
武神天說的是大義凌然。話語更是鏗鏘有力。眾人聽得分明,心中略一沉吟,的確是這個理,老闆說得沒錯,紛紛抬眼看向玉凌虎。
玉凌虎見兩百多雙眼睛看著自己,非但不懼,反而咧開了嘴,只是他這模樣實在有點滑稽,猶如電視上被砍頭時,笑著赴死差不多。
“嘻嘻,天,快看,那模樣真傻。”見二愣這副模樣,惹得吳香兒嬌笑不斷,嬌軀在武老闆懷裡扭動,留影寶珠光芒閃爍,來了個特寫。
武神天感覺懷裡嬌軀胡亂扭動,柔軟的觸感更甚,攬住吳香兒纖腰的手稍微用力,不讓她動彈。深吸口氣,平復躁動的心,斜眼看向玉二愣:“你倒是快點說,再不,算了,扔出去。”
自家老闆話音未落,了夢和了緣自是知道配合,稍微發力,就將玉二愣拖動了好幾米。
玉凌虎臉上的得意瞬間收斂,任憑如何掙扎也是於事無補,眨眼裡就被拖出了十幾米遠。
眼見廳門在望,情急之下,立馬朝武神天大聲嚷嚷:“我.嘈,你小子還來真的。我好歹叫你爸永華哥,這麼不給面子?給我停下,我說。”
“拖回來。讓他說。”武神天霸氣地一擺手。
三個和尚又將玉凌虎給拖了回來,武神天臉色不善:“你真以為我是開玩笑?還不快說。”
玉凌虎雙毛瞪大,脖子一梗,不服氣地道:“早就處理好了,沒處理好我也不會找永華哥商量。我跟姐夫去了電話,他自是會安排,就說是執行任務了,完全不用擔心,沒有影響。”
“哦,原來是這樣。”武神天眼裡閃過一抹釋然。
瞥見玉凌虎滿臉得意,朝著和尚叫囂放開。武老闆臉上露出不懷好意,指著他,朝眾人喊道:“大家看到沒,這傢伙,仗著有姐夫撐腰為非作歹,如今不打自招。武某沒說錯吧!由此可見,這傢伙本質裡還是很壞的。”
肥龍瘦虎兩個人精,看出自家老闆懷抱美人,不時閉目一臉的陶醉享受,而且眼裡有抹玩味的笑意,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心情不錯。
不像剛才幾次好機會,老闆不是跟女人調情,就是破口罵人,接茬不好很可能會接岔氣被罵,眼下絕對不會,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當即肥龍挺身而出,胖乎乎的圓臉上滿是笑意:“老闆說得不錯,我兄弟倆在世俗中經常走動,就曾聽聞玉組長在某某的陪同下,經常出入高檔酒店,酒吧,夜總會等一些娛樂場所,可想而知,豈能是什麼正人君子?”
肥龍說完,瘦虎也是板著一張臉站了起來,不給玉凌虎開口反駁的機會,搶先一步說道:“玉組長的名頭很是響亮,世俗不少人都給面子,不能否認,確有其事,可裡面有內幕。
常有人說玉組長最喜歡在別人面前稱呼自己是猛男,如何如何,更是脫光了亮出肌肉恐嚇別人。可想而知,別人不敢不從,這可不是謠言。”
瘦虎話音未落,肥龍又開口說道:“最重要的是玉組長每次吃飯吃得賊多,最起碼一個人抵十多人,吃飽喝足,卻只給一人的飯錢。
最可恨還是天天去,誰受得了?好多餐館老闆敢怒不敢言,入不敷出,最後乾脆關門大吉。”
說到這,瘦虎也是開口,兩缺德貨猶如排練一般,指著瞪眼的玉凌虎,幾乎異口同聲:“由此可見,老闆之前所言句句屬實,此人外表看起來憨厚,實則不是好人,滿肚子壞水。”
肥龍瘦虎兩人可謂是你方唱罷我登場,根本不給他人插嘴的機會,話語大義凜然,有鼻子有眼,滿臉的不容置疑,模樣不像是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