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美婦人的聲音聽著溫柔異常,可武神天心裡清楚,此乃暴風雨前的平靜。要是回答不好,讓她不滿意,瞬間就能變臉,這種外柔內剛的女人立馬就能跟你玩命,兇猛地狠。
想到此處,武老闆感覺還是不要招惹美婦人,畢竟天下美女多得是,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可隨即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只因晚了。
他眼光毒辣,經驗豐富,隻言片語就能看出很多,美婦人美則美矣!柔弱的外面下內心剛強,更是頗有智慧,行事卻是有些偏執。
被偏執的女人惦記上,再想甩開談何容易。一個處理不好,因愛生恨,導致性情大變,處處跟你作對,找麻煩,乃是天大的禍害。
武神天依舊盯著美婦人,朝她笑笑,笑得有些苦澀,心中煩悶,仰頭狂灌了幾大口紅酒:“大美妞,我可沒有時間去外面找女人,縣城有個醉人間酒吧,我去那裡辦正事去了。”
“哦?什麼正事?”美婦人臉色不變,眼含不信。
“幾個倭寇的事,在拍賣行撒完野就想走,哪有那麼容易?哼。”武神天傳音鏗鏘有力。
見美婦人滿臉笑容看著自己卻不說話,武神天暗嘆一聲,繼續傳音:“大美妞,至於整件事的過程如何,說來可就話長了,以後我再跟你說,而且結果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知道。我敢拍胸保證,我可沒有去找別的女人。”
伴隨著靈魂傳音,武老闆面容堅毅,跟美婦人對視,目光沒有絲毫躲閃,眼裡只有坦蕩。
見此,美婦人臉上笑意更濃,誘人的紅唇輕啟,溫柔的話音只傳入武老闆的耳朵裡:“小弟弟,你是蓋世豪傑,姐姐自是相信你,說一不二,豈能去找世俗中的胭脂俗粉?”
到這裡,傳音陡然一轉:“不過,小弟弟,你脖子上的幾個吻痕可不是做假的,鐵證如山喲!快跟姐姐說說,到底是哪個女人咬的。”
縱使美婦人話音輕柔,武神天卻是能聽出說到‘咬’字時,有咬牙切齒的意味,不由心裡感嘆,果然看得沒錯,這大美妞不好惹。不想以後苦,要麼趁早疏遠,要麼直接征服。
不能被牽著鼻子走,得要體現出自己強硬的一面。武老闆心裡有了計較,迎著美婦人略帶凌厲的目光,毫不退縮:“醉人間酒吧的女服務員,她的全名我不知道,只知道叫小麗。”
“哦?你倆什麼時候?如何認識的?還有她漂亮麼?”美婦人笑容依舊,卻是有點言不由衷。最關心的還是對方漂不漂亮的問題,
武神天也不隱瞞:“你的前兩個問題我不知道,不是我認識的。今天見到小麗,她長得青春靚麗,身材凹凸有致,算得上是美人。”
“嗯?不是你認識的?青春靚麗?”美婦人話語明顯不信。看向武老闆臉上看不出什麼,心裡莫名其妙的有股危機感,粉拳不由緊握。
“真不是我認識的,當然,你如此曼妙多姿,宛若仙子,小麗跟你比差遠了,根本是沒得比。”武老闆傳音情真意切,理所當然。
聽到這話,美婦人臉上的笑容明顯柔和了不少。武神天緊盯她的一雙美眸:“大美妞,我不騙你,我跟小麗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還有,武某心眼小,可不會吃別人剩下的。”
說著,從上到下打量她,眼中帶著濃濃的審視,其意不言而喻。美婦如何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頓時,絕美的臉上飛起一抹動人的羞紅。
見美婦人嬌羞模樣,武神天豈能不明白為何?心裡直呼,眼前的可人不是婦人而是御姐。
心中想歸想,傳音可是沒有斷過:“今天在酒吧無意間碰到,從不主動招惹她,她總是自己湊上來,我有大事在身,有人在旁邊,不好拒絕,只得任由她胡來,你看我脖子上的咬痕。”
傳音間,武老闆伸了伸脖子:“我乃是大宗師後期的修為,小麗是個普通人,如果不是我故意,不然她如何能在我脖子上留下數個痕跡?武某的話可謂是句句屬實,絕無虛言。”
見武老闆面色嚴肅,美婦人不禁鬆了口氣:“嘻嘻,小弟弟緊張什麼?姐姐又沒說不信你。”
武神天灌了口紅酒,接著又狠狠咬了口烤鴨,繼續傳音:“閣下說笑了,武某才不緊張,只是述說個事實,還有,武某想表達一件事,在下可不是見了美女就走不動道的人。”
武老闆口稱武某、在下,稱呼也是從大美妞變為了閣下,兩人一下子就變得生份很多。美婦人自是能夠聽得出來,瞳孔驟縮,心裡咯噔一聲,暗呼不好,美眸裡閃過一抹焦急。
果然,武神天嘮叨半天,終於亮出自己的意圖:“閣下,縱使你美得宛若天宮中的仙子。可你我今天才認識,連你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兩人更是什麼感情都沒有,就談論男女之事,是不是不合適,最重要的是我父親給我定了娃娃親,我可不是你的如意郎君。天底下的好男人多了去,您看是不是再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