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人過一百,形形**,人上一千,樣樣都全。在場武者六百多,自是魚龍混雜。
別有用心的人肯定有,只要不笨,皆是明白。就如眾人公敵腎虛白衣男就是此類宵小。
之前佛脂跳將出來做攪屎棍,最後也是想拍得一份,卻是被眾人故意針對,得到一片嗤笑。
此時,養魂樹葉世間極為罕見,乃是不可多得的重寶。這廝忍受不了誘惑,不知是受人指點,還是學精了,竟是最後才跳將出來。
還喊出四百多株老藥,還有株寶藥,出手很闊綽。竟是直追吝嗇的武老闆,某人對其更是刮目相看,抱著對待敵人自是不能心慈手軟的想法。稟著扒皮過境,所到之處毛都不剩的理念。
了塵師兄弟三人,肥龍瘦虎倆缺德貨。還有假模假樣的武經理,還有‘舌王’雲真道長無意間的臨時客串。最後加上幕後主使武老闆。
看熱鬧的看熱鬧,耍嘴皮的耍嘴皮。將白衣男忽悠到了屏風後面,看看此獠到底有多少靈藥。不對,應該是確定這廝到底有沒有亂吹噓。總而言之,就是為了扒光其身上的靈藥。
八對一,白衣男只有入套的份。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莫過於此。
以多欺少也是種本事,誰能說什麼?誰敢說什麼?武老闆心有所想,裝模作樣,仰頭看那水晶吊燈,誰都沒看到這廝滿臉痞子相。只聽到不時傳來的唏噓感嘆,還有嘿嘿怪笑。
看到拍賣師抬頭看向天花板,不少武者感到好奇,有樣學樣,紛紛抬頭,水晶燈有些耀眼。先天武者還好,先天之下只覺眼睛刺痛。
幾位奇人也不例外,可惜,奇人雖然厲害,但還不是武老闆肚子裡的蛔蟲,自是不明所以。
不過,奇人奇人,何以稱為奇?不僅生有一張奇嘴,捧哏拍馬無所不能,還要臉皮奇厚。要是碰到不懂的,自是踴躍大膽詢問。不僅顯露出自己的無知,還要甘當綠葉襯托別人。
“阿彌陀佛。老闆,何以如此?”了塵和尚雙手合十,眼露疑惑,一副老衲不明白的模樣。
看其模樣裝的真像,不過,這禿驢得了做託的命令,那是裝模作樣了半天,豈能不知?此時這般裝腔作勢,無非就是襯托自家老闆。
“無量天尊。武供奉,你這般莫不是想到那廝的雅咩爹?”雲真道長拂塵甩動,大膽說出自己心中所想,速度不比了塵和尚慢分毫。
只是,這老貨最是齷齪,什麼時候都不忘雅咩爹,又拿白衣男出來說事,聽得周遭武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武老闆轉眼看他猶如看個傻叉。
“武前輩,莫不是剛才此獠?我等也是解氣,恨不得大笑三聲。這廝處處看不起散修,最是可恨。武供奉真是我等楷模。”老么也是緊隨其後,不愧是新晉奇人,更是借題發揮,奉承話不停外冒,末了,還拱了拱手。
只是,他剛才抬頭看天花板,奈何實力不濟,被閃到了眼,此時閉上雙目,卻是找錯了人。不是對著拍賣師拍馬拱手,而是朝其旁邊的男侍者玉凌虎,唾沫橫飛,奉承話不斷。
老么的二哥實在看不下去,立馬將其給掰正。這正是打虎親兄弟,接茬拍馬那也是不含糊。
看著這廝閉著眼,拍馬沒摸對人,朝自己不停阿諛奉承,還被人掰正。玉凌虎眼睛瞪大,咧開大嘴,嘎嘎怪笑,可沒笑幾聲立馬閉嘴。
看到這滑稽的一幕,周遭武者那也是啞然失笑。武老闆臉皮不時抽動,還是太年輕啊!
木玄林自是不甘落後他人,不過,嘴巴剛張開,就看到武老闆雙手朝前連連虛壓,老頭只得將嘴閉上。心裡就像吃了一坨那般難受,每次都這般,就不能讓老夫舒服奉承幾句?
武老闆雙手虛壓,待大廳裡安靜下來,老么也是睜開了眼,來回掃視眾人,滿臉笑容,嘴皮顫動:“呵呵,諸位,倒也沒別的。
閒來無事嘛!武某剛才突發奇想,如果一個武者底褲被當眾給扒下來會是什麼反應?”
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猶如在眾人耳邊訴說那般,格外的清晰。先天之下的武者不知血氣玄妙,只覺先天強大,卻感覺不到什麼。
四十餘位先天武者卻是深知其中的門道。做到如此,那可是對自身血氣操控神乎其神。在場能做到的不過屈指可數,這些前輩不禁看向拍賣臺上的毛頭小子,心裡連連唏噓。
聽到這沒頭沒腦的話,眾人不由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某些人看向拍賣師眼神有些怪異,不多猜,齷齪道士雲真此獠正是為首。
更多的人眼裡還是疑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一時間廳中顯得很是安靜。這個時候,插科打諢,捧哏接茬的人才尤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