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幾位大師莫顧左右而言他,這蘊神丹如何跟佛脂有何關係?莫非是戲耍在下不成?”白衣男那是先天武者,身處高位慣了,感覺周遭眾人眼中的不屑,不由心頭火起。看向三位和尚目光不善,語氣裡有些質問。
“阿彌陀佛。”了塵師兄弟三人齊齊雙手合十,佛號那是異口同聲,皆是滿臉我佛慈悲。
“施主,物品好壞自是得有番對比,畢竟,爛大街的東西可不值錢。”了塵大師看向白衣男。
遙指小酒罈:“佛脂效果不強,卻勝在持久。而且不同丹藥那般有限制,就算武者踏入蘊丹境,靈魂依然能得到滋養壯大。哪怕再微弱卻也是有效果,不容小覷。阿彌陀佛。”
聽到此話,一、二樓大廳裡數百武者眼中泛著興奮。就連四十餘位先天之上的武者那也不列外。白衣男卻是瞳孔一縮,眼中有著不可置信。
大師兄說完,了夢雙手合十朝白衣男行了一禮:“施主,佛香聞之心安寧神,利於武者參悟。可不止單單化勁踏入先天。我等武者自先天開始,後面諸多境界可都要參悟一二。可想而知,眼前這小壇佛脂何等罕見難得,阿彌陀佛。”
此言一出,數百武者臉上有著激動之色浮現,四下不時響起呼喝。白衣男卻是俊臉發僵。
二師兄話音未落,了緣也是不甘落後,合十行禮:“施主,心中就算有疑問也莫要打斷別人言語,否則,知道真相臉上那就不好看了。”
轉眼掃視場中武者:“諸位,之前貧僧師兄說過有幸目睹有佛脂點燃的油燈,此話千真萬確。在大雄寶殿點燃油燈,那是福澤整個宗門。這也正是此物被奉為佛宗至寶的原因。阿彌陀佛。”
三位大師這話語銜接頗有你方唱罷我登場之勢,中間幾乎沒有停頓,嘴皮猶如連環炮那般不曾停歇。將佛脂的效果那是娓娓道來。
三個和尚不著痕跡瞥向白衣男,眼中那抹玩味一閃而過,不難看出,這還是大師有意為之。
“啊!竟是這般。真乃神物也!我怎麼沒想到?”頓時,上了歲數的武者一拍大腿,眼露釋然。特別是世家門派的領頭人,臉現狂喜。
三位大師說完白衣男心中那也是波濤起伏。可他是何許人也,話已是說出,豈能自抽耳光?
只得死鴨子嘴硬,見廳中武者這般模樣,不由輕蔑地嗤笑道:“切,這般輕易就是至寶了?哈哈…”
可還沒笑完,廳中兩百多雙眼睛齊刷刷地看來,看向白衣男就猶如看一個白痴那般。
還有一道輕蔑聲響徹大廳:“小子,給我閉嘴,就你這般孤陋寡聞也配稱為先天武者?老夫年歲近百,從未見過你這等濫竽充數之輩。”
這話音不僅言之鑿鑿還很是熟悉。眾人側目掃去,不是雲真道長又有何人?此時道長拂塵甩動,看著白衣男那是滿臉的大義凜然。
“呵呵,老劉說得極是。”道長話音剛落,其多年至交木玄林大拇指一挑,那是一丘之貉。
斜眼看向白衣男:“這位公子哥,老夫很好奇你竟不知道油燈是何物。不然,大師說得如此明白,你還這般輕蔑大笑,實乃大言不慚。說,你是哪個山疙瘩角落裡冒出來武者?”
要不說木老頭和雲真道長乃是一丘之貉,雖然語氣平和,但這字裡行間盡是不屑。
聽見這兩道輕蔑聲響徹大廳,白衣男那也是心高氣傲之輩,哪裡能容忍被人如此蔑視。瞥向木老頭和雲真道長,滿臉的不屑,冷哼響徹大廳:“哼!兩個阿諛奉承之輩,沒見識的傢伙,看看你倆那惡狗撲食的模樣。”
當然,白衣男再囂張那也是不敢與在場所有武者慪氣,能夠踏入先天,自不是笨蛋。
勢單力孤的道理還是知道,來回掃視眾多武者:“質疑拍品乃是我等的權利,再說,我的懷疑那也是情有可原。大家都沒見到過佛脂,其效用到底如何有誰清楚?在場有人知道?”
指向眼前的了塵三人:“三位大師將佛脂說得這般神妙難道就是真的了?還是在場所有人都相信三位的片面之詞了?更何況,三位大師可是拍賣行的人,自是以自身利益為重。你們相信,可在下謹小慎微,實難苟同?”
說話間,白衣男一改之前的滿臉不屑,竟還朝在場武者四下抱拳行禮,顯得頗有禮儀。
聽到這番話,廳中武者都不是三歲孩童,自是知道白衣男所言的非虛,誰也沒見過佛脂,僅僅憑言語不能說明什麼。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頓時,眾人眼中的炙熱隱去不少。有的武者眼中竟也是透露著絲絲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