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皆是一口杯中酒。
“哈哈,痛快,真是好酒。”玉凌虎大笑之餘,瞥見王老緊將玉杯緊握在手裡,眼中還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心中不由一陣無語。
將玉杯放在桌上,朝其抱拳道:“此次前來,多謝王老,這長槍短炮用完立即歸還。我們時間緊迫,也不方便在此多逗留了。”
“呵呵,玉組長不必客氣,這是分內之事。”王老也是抱拳笑道,玉杯也是放到了桌上。
武神天一抱拳:“王老,我等這就告辭了。以後再把酒言歡。”說完,隨手將桌上的玉杯抓在手中,提起黑色皮箱便向院外行去,任紅媛緊緊跟上。玉凌虎扛著長槍短炮奔跑癲狂。
王執事站在柳樹旁,也不相送。看著武三人離去的背影,又瞅了瞅旁邊的石桌。眼中竟閃過一抹惋惜,嘴吧張了張卻沒能發出聲來。
腦後長眼的武神天將其神色一覽無餘,不由心中感嘆,人有千萬,心有萬千,這回真是遇到同道了,比我還小氣,腳下步伐更快了。
很快,出了靈武分堂,三人也不吭聲。快步朝巷口走去。將攝影機放好,鑽入車子。
“哈哈,事情已是辦完,我們回去。”玉凌虎一踩油門,伴隨“轟隆”聲,‘猛士’離開了此處。
車子在街道上穿梭,朝林源村方向行駛而去。
看著街道上來往的行人,玉凌虎心中唏噓。不由感嘆出聲:“哎!人上一百,形形**,人上一千,樣樣都全。古人誠不欺我。”
接著朝車子裡兩人問道:“小天,紅媛,我們來此借用攝影機,你們猜剛才發生什麼了?”
“嗯!”任紅媛沉吟開口道:“王執事雖有些小氣,但大家都是袍澤。再說我們那是呼叫。最多就是讓我們不要損壞,儘早歸還吧?!”
玉凌虎聽到連連搖頭:“嘿嘿,話雖沒錯,可惜…”
“等等,我知道!”武神天擺手止住,接著開口道:“本不該在背後說人是非,可這王老頭忒小氣。”
扭頭對玉凌虎道:“愣兄,這老頭是訛詐你了吧?或者說找了個堂而皇之的藉口要錢?”
玉凌虎一聲驚呼:“我擦嘞!你小子偷聽?”
“哎呀!真是這樣!”任紅媛語氣裡有著不可置信。朝玉凌虎說道:“凌虎,我可是跟小天呆在一起的。我可以保證,他沒去偷聽哦!”
“哈哈,我知道。”玉凌虎點頭笑道。嘆息一聲:“這老頭也不是善茬,硬是訛了我一頭豬。”此話剛出口,就覺得說錯了話。暗罵自己嘴笨。
果不其然,旁邊的武神天扭頭對他露出了笑臉:“嘿嘿!愣兄,你這比喻真是貼切啊!”
任紅媛的笑聲也是傳來:“嘻嘻,凌虎,你以前總是反駁,今天終於承認自己是豬了。”
“嘿嘿!”玉凌虎乾笑幾聲。隨即感嘆一聲:“華夏的文字就是精深,一字之差意思就變了。”
伸出右手朝兩根擺了擺:“哎!不說笑了,這王老頭訛去我一頭豬,也就是一千老人頭。”
“一千?這王老頭怎會如此?”任紅媛有些驚訝。
玉凌虎點點頭:“沒錯,我還能騙你們嘛?正如小天說的那般,他向我開口借點錢花花。紅媛你想,這不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還…”
“滴滴”猛士鳴笛轉了個彎,聲音又是響起:“還有,小天拿出來的玉杯可是靈玉所制,極為難得。王老頭也是識貨之人,剛才看靈玉杯的眼神有著貪婪。這老頭不是什麼好鳥。”
“哎。”任紅媛嘆氣搖頭,無奈道:“人就是這樣。武者也是凡人,自是免不了七情六慾。”
“紅媛此話真對。”玉凌虎奉承了一句。眼角餘光看向武神天:“耶,小天怎麼不說話?”
武神天衝著玉凌虎笑了笑:“嘿嘿!王老頭吝嗇貪婪不假,可我不喜歡背後說人是非。”
玉凌虎眼睛一瞪。嘴巴一咧:“喲嘿!你充什麼大頭蒜。再說,我們議論剛才發生的是,可有半點虛假?這怎麼能算是說人是非?”
“就是嘛!小天,你還說這王老最是小氣。快跟我們說說嘛!”任紅媛八卦勁立馬湧來。
聽著兩人的話,武神天看了看這對準夫妻,心中嘖嘖感嘆,真是有些婦唱夫隨的感覺。
想到此處,不由點點頭:“也罷!那我就說道說道。”
玉凌虎和任紅媛兩人立馬側耳傾聽,卻是聽見一道問聲:“愣兄,紅媛嫂子,你倆真想聽?”
“滴滴”玉凌虎立即喇叭連拍,吼聲緊隨而來:“我去,臭小子,那我們尋開心?別墨跡。”
“哼,小天不要頑皮,快說,不然我去告訴雪琳嫂子。”好脾氣的任紅媛氣鼓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