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幾年前在山坳篝火旁,玉凌虎可是沒少提及任紅媛,不,那時應該稱之為任洪遠。
說此人是娘炮,做事最是虛偽,最是值得懷疑。話語中那正是刻骨銘心,可謂是咬牙切齒。
武神天和武永華夫婦只聞其名,哪裡知道被二愣子討厭的任洪遠,竟是位嬌滴滴的大美人。
哪怕是武神天根據紅媛此名猜測到了大概,可得到其親口承認時,心中那是唏噓不已。
二愣子啊二愣子,低頭不見抬頭見都沒發現是女子,那得有多瞎?心得有多大?人得有多愣?
武神天見到如此,雖心中驚訝,但更多的卻是欣喜,想什麼來什麼,真乃天賜良機也!
當即點破其身份,率先開口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武永華和李雪琳兩人也是人精立馬跟上。
三人誇讚任紅媛之際,私底下傳音都在玉凌虎的腦中響起。
武永華的聲音不容置疑:“二愣子,你看猛士我最是喜歡,我倆關係如此好,負責給哥弄輛猛士。你看,紅媛就在旁邊。意下如何?”
武永華的問聲剛落,李雪琳的聲音也是悄然而至:“凌虎呀!你看我跟紅媛多談得來。你永華哥肯定是要猛士吧!嫂子不多說,也給嫂子來一輛,哦,來兩輛,還有小天的。”
幾乎沒有間隔,武神天那毫不掩飾的話語緊隨而來:“嘿嘿!相好的在此處,你還學會藏著掖著了?昨晚為什麼不告訴我們知曉?
要是不想打光棍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做。這猛士不錯,我麾下多,先給我來三輛,以後視情況而定,還要負責教我們駕駛猛士。
當然所需錢財不用你來操心,你只要負責聯絡弄到手就行。怎麼樣?此事難不到你吧?!”
三人傳音中的威脅或明或暗,最重要的是話音起落間還都沒有間隔,這分明就是商量好的。
不只是傳音,此時,武永華看著玉凌虎,還不時瞥眼任紅媛。
李雪琳則是拉著任紅媛的手,目光卻是看向二愣子。
武神天更是惡狠狠的看向玉凌虎,看向任紅媛時那是臉帶笑容。三人都是眼帶威脅,一副你不答應試試,立馬給你捅出來的模樣。
由此可見,這一家三人皆不是什麼善茬。一個比一個心黑,遇到肥羊自是不會錯過。
而任紅媛聽到如此的誇讚,最重要的還是心上人提起的,三人說的還有鼻子有眼,不似做假。不由心裡甜滋滋的,看向玉凌虎的目光柔和。
靈魂傳音不過眨眼間,玉凌虎只覺得腦中先後傳來聲音,雖頗感好奇,但卻是無心於此。
聽著三人話語不無威脅之意,不由瞪眼看去,又看到三人那威脅的眼神,不由縮縮脖子。
當看到任紅媛溫柔的眼神時,不由胸脯一挺。洪亮的聲音響起:“那是自然,永華哥你們說的對。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如此,不僅說到做到。而且說出的話可不能事後又是否認。”
玉凌虎這話可謂是一語雙關,也算得上是一石二鳥。二愣可不是怕事之人,既然躲避不了,那就坦然面對。在相好的面前表現一把也好。
武神天和武永華夫婦自是心知肚明。武永華衝著玉凌虎一挑大拇指:“凌虎,我就服你,不僅是錚錚鐵骨好男兒,還是俠骨柔情偉丈夫。能跟你們共事一處,真是三生有幸也!”
武永華這話也是大有深意,不僅是投桃報李,還說明了可不能事後反悔,若不然,嘿嘿,都是一個部門的,你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這通啞謎打下來,除了當事人知道外。誰能想到話裡還有如此深意,任紅媛也不例外。
她可不會想到某人以前可對她沒有好感不說,還十分的不順眼。更是想不到鐵骨錚錚的二愣子兄,為了愛情屈服在三人的淫威之下。
當然說回來,武神天一家也不過是開玩笑罷了!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三人還是懂得的。
見到事情敲定下來,李雪琳拉著她的手,朝玉凌虎埋怨道:“凌虎,你看你,以前紅媛還是男兒身的時候,你就說她性格溫柔異常。如今紅媛如此,你也不給我們說道說道。”
“就是,紅媛出現在這裡,肯定是我們的謀劃使然。那個等我見到衛國兄當面詳談不遲。至於紅媛,我算是你哥吧?應該跟我們說來。”武永華的話語考慮周到,條理甚是清晰。
“那還用說!”玉凌虎一拍胸脯,隨即臉上泛笑:“永華哥,嫂子,小天,我跟你們說,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你們不知道……”
二愣子還冒出一句真理,接著就講述起來。武神天一家三人也是有些好奇,聽得仔細。
原來,任紅媛跟玉衛國並沒有什麼親戚關係。而是後者同袍好友不幸戰死留下的獨女。
當時的任紅媛不過才幾歲,玉衛國自是對其照撫有加。不僅錢財從不短缺,在修煉上還常有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