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狂奔過來,站在門外直喘氣,聽著她的疑問,他開口:“是我!”
司月怔了一下,隨機幾步來到門前,氣吼一聲:“你...你來做什麼?”說著就要去關門。
千面一看她要關門,忙伸腳邁進房間內:“啊...我的腳。”
司月聽著他大叫,低頭一看,門和門檻之間夾著的腳...,心中一慌,忙鬆了手。
“哎呀,完了完了,我的腳要殘了。”在她驚懼的注視下,千面一瘸一拐的進了房間,坐在椅子上,口中止不住的哀嚎。
“怎麼樣?是不是傷到骨頭了?”司月問著不禁回想剛剛用了多大的力氣。
“疼死了,我的腳要殘廢了!”千面不理她,只是扮可憐博同情。
“你說你怎麼不躲開呢?這可怎麼辦?”司月信以為真,急的都要哭了。
千面看的心頭一軟,起身一把將人抱在懷裡,察覺著懷裡人的僵硬,他笑道:“這一年好想你。”
司月心尖一顫,臉頰飛快的紅了個透。
另一處,彭墨看著走進來的流螢,笑問:“怎麼樣了?可和好了?”
流螢掩唇笑道:“好沒好不知道,反正沒看到司月趕人。”
彭墨跟著笑,笑著笑著眼神定在了流螢身上,流螢被她看得心慌慌,不禁問:“主子,您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我想著,你也到了成親的年齡,可有中意的男子?”說起做媒這件事情,彭墨就一臉的興致盎然,眼神發亮。
“我...我是要陪著主子的,說什麼嫁人不嫁人。”流螢聽得臉皮發燙,嘀咕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彭墨看得好笑,怎麼都這樣害羞?
次日,一件震驚朝野的大事發生了。
皇上在上朝之時吐血昏迷過去了。
彭墨聽到訊息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了,她慌了一瞬,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寧王和晉王呢?”
齊木答道:“因是在上朝之時昏迷的,所以百官和兩位王爺都沒有出宮,現都在祥元堂外等候著。”
彭墨皺了皺眉:“兩府動向如何?”
這兩年,他們二人鬥得火熱,可真正抓在手中的勢力卻寥寥無幾。
皇位,他們已經謀劃已久,皇上的這次昏迷,可謂是個險中求勝的機會,他們二人不會放過。
“屬下已經派人嚴密監視,暫時沒有異動,不過若皇上再這樣昏迷不醒,就說不好了!”
彭墨點了點頭,沉吟片刻:“給般若捎個信,切莫讓哲王輕舉妄動。”
流螢一聽,皺眉道:“主子要做什麼?”這個時候按住哲王,主子莫不是要...?
“鷸蚌相爭漁人得利,我要讓哲王做這個漁人!”彭墨慢慢收緊了手,眸中閃著絲絲的銳利。
“可...要不等殿下回來?”齊木一聽驚了一下,這奪嫡可是萬分兇險的事情,雖宸王府的勢力不容小覷,但誰能確保萬全?
彭墨搖頭:“來不及了!”等他們回京,最起碼還要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間足以改天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