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褂男子兩眼一瞪，銳利如鷹的眼神，又掃著寧衝。
“你娃找死？”
寧衝聽了微微一笑，回道：“我清楚明白這種藥劑的毒害，也瞭解這種藥劑的功能，希望您能夠賣給我。我是慕名而來，錢也帶了。”
說著，把銀行卡輕輕放在臺面。
大褂男子沒有理會，而是拿起旱菸，塞著菸絲。指間多出一根火柴，嚓一聲點燃，把旱菸點著，深深吸了一口，噴出淡緲煙霧。
寧衝雖然並不抽菸，但能分辨得出，旱菸絲的煙霧，有一種特別的幽香，暗藏藥味，看來並非是尋常菸絲。
大褂男子靠在黃木椅上，自顧自地抽著煙。寧衝也不著急，靜靜看著他。兩人沉默相對，場面看起來很古怪。
過了半晌，大褂男子再才淡淡道：“你娃十八歲，根骨矯健，遇事有靜氣，心平面和。是不是哪個師傅，平常在教你？”
“我是個收廢舊的打工仔，沒有師傅教。”寧衝回道。
“平時練過嘛？”大褂男子又問。
寧衝點點頭：“看過一些網路影片，跟著瞎練，煅煉一下身體而已，比不了貴武館的正宗。”
這話卻是不假，寧衝從小就喜歡煅煉身體，參照網路教學，也練得很勤奮。畢竟全球都在進化，誰都會有一顆修煉的心。
“你娃是個好苗子，如果用2002災版藥劑，強行開啟基因樹，那麼一生就毀了，我勸你還是慎重考慮。”
大褂男子吸著旱菸，不緊不慢地說道。
“謝謝您，我確實已經考慮過，只有這個辦法。”
“你娃家裡大人呢？”
“一個養父，已經去世了。”
“孤兒？”
“嗯，是的。”
一番對談之後，大褂男子吸完了煙，磕了磕煙桿。
“我只是做生意，你娃該懂的都懂，我就不討人厭了。”大褂男子說著，手往下一伸，立刻就取出一個巴掌大的小匣子，扔在臺面。
“2002災版藥劑，售價1萬5千元。”
“付款驗貨，離櫃概不負責。”
大褂男子說完，又低頭塞著菸絲，也不理會寧衝。
“1萬5千？”寧衝愣了一愣。
各武館能售賣的“2002災版藥劑”，最便宜也要3萬元。
“謝謝！”寧衝感激地點點頭，用銀行卡刷錢付款。
“小事一樁，看你娃順眼，打個折而已。”大褂男子把藥劑匣子，推給寧衝，吸著煙又回去了裡間。
寧沖默默至謝，取過藥劑匣子正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