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是俄羅斯套娃吧?”
顧江自言自語地嘟囔著,於瀾月也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終於在顧江連贏五局,於瀾月脫掉了五件相似的外套之後露出了那件闢火甲來。這要是換在地球上的女孩,早都光潔溜溜了。
闢火甲應該套在一件小背心上,於瀾月已經露出了兩條潔白的玉臂,因為害羞,於瀾月脖子根都紅成了一片,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這是什麼衣服啊?看著好精緻啊。”
顧江得意地問了一句,目光落在闢火甲之上,露出貪婪之色。
當然,那是因為對闢火甲失而復得而生出的喜悅,可不是覬覦於瀾月的美色。
“這其實是一件鎧甲,我一直都貼身穿著的。”於瀾月小聲地回答了一句,頭卻不敢抬起來。
“再來!”
顧江正要趁勝追擊,於瀾月突然瞪了一眼顧江,微嗔道:“再輸了,可不能脫了。”
顧江滿臉的得意,笑著說道:“哈哈,再脫最後一件,沒事,沒事,這局我讓著你。”
“松大哥,你好壞啊!”
又是一局,正如顧江所說讓著對方,這一局是顧江輸了。
顧江大大方方的將一件外衣脫了下去,繼續比劃起來。
“松大哥,你又輸啦!”終於連扳兩局,於瀾月露出了笑容。
“再來,再來。”
“哈哈,松大哥,還是你輸啦。”
竟然連輸了三把,顧江只脫了一件衣服就見底了,他可不好意思光著膀子,於是將自己的鞋子脫掉了一隻。
“鞋子也算麼?”
“當然算了,身上的東西都算。”
“那好吧,我們繼續。”
......
“松大哥,襪子也算啊?”
“算,算,都算!”
顧江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次輪到他一連輸了好幾把,似乎有點邪門,也許是於瀾月已經掌握了石頭剪刀布的要領。
於瀾月正要繼續,顧江突然攔住她說道:“等一下,光玩這個沒意思,我們換個玩法,來十五二十!”
“十五!十!沒有!”
“松大哥,好像是你輸了。”
顧江嘴角抽搐了一下,無奈地繼續脫著衣服。
“松大哥,你怎麼穿這麼土的秋褲啊?不對啊,你這個秋褲的款式好面熟啊,我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眼看就要得手,顧江也不信邪了,繼續開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