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配合現場的氛圍，一旁圍觀的楊立祖等人都露出了惋惜的神色，有些遺憾地看著顧江。
其實心裡都在看著他的笑話，五十兩銀子和兩枚靈石就這樣打了水漂。
“什麼是一品靈脈？”
顧江感覺到不太對頭，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開靈師躊躇一陣，遺憾地解釋道：“一品靈脈就是資質最差的意思，其實資質較差的人大多是二三品靈脈，你這種情況實在有些罕見。”
說直白了就是垃圾中的垃圾，開靈師的這一句話無疑是在顧江正在流血的心裡又補了一刀。
“嚴格意義上來講，靈脈覺醒之後也算是一名靈師了，不過這樣的資質其實和普通人也沒有太多的區別，實在不適合修煉。”
大廳中唯有顧婆婆不為所動，她突然站了起來，對著那位開靈師問道：“真的不能修煉麼？資質差就差點，俗話說勤能補拙......”
不等顧婆婆說完，開靈師無奈地搖著頭說道：“有人先天二品靈脈，修煉幾十年僅僅達到了靈士三四品，終其一生不過提高了幾個小品階而已，至於一品靈脈我也從沒見過，恐怕更不樂觀。”
“不要緊，只要努力了總會有所成就。”
顧婆婆堅定地說了一句，像是說給顧江聽，看在其他人眼裡，更像是給自己找個臺階下罷了。
“麻煩先生再寫上一封衝雲學院的推薦信吧。”
顧婆婆絲毫不理會其他人的目光，繼續說著。
“這個......”開靈師變得為難起來。
“這位婆婆，你可能不太清楚，衝雲學院之所以承認我們的推薦信，正是因為在開靈的過程中，一旦遇到資質不錯，適合修煉的年輕人，便將他推薦給學院，這位小兄弟的資質實在太過特殊，你就別再為難我了，即便真寫了推薦信，學院也不會接收的。”
顧婆婆的神色依舊堅定，顧江打算勸婆婆離開，誰知她又從懷中掏出了一顆核桃大小的白色圓球。
圓球溫潤如玉，散發著氤氳的銀色光芒，似乎有質的靈氣波動在其中不斷流轉。
顧江意識之中的硬大爺忽然變的躁動起來，忍不住對顧江說道：“好強的靈氣，這可是好東西啊。”
恨不得立即操控顧江搶奪，被伊瑪紅及時攔了下來。
“你急什麼，這裡畢竟有個靈師，小心別暴露了！”
那位開靈師見到圓球眼中同樣出現異樣神色，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圓球中蘊含的靈氣，但卻不清楚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婆婆，這是？”
顧婆婆沉默片刻說道：“這是我丈夫留在家裡的，我也不清楚是什麼東西，不過應該對你們靈師很有用。先生如果能幫我寫一封推薦信，這顆珠子就送給你了。”
“婆婆！”
顧江想要阻攔，被顧婆婆一把拉住。
開靈師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猶豫了很久說道：“不瞞婆婆說，這珠子之中的確蘊含了很多靈氣，不過卻是水靈氣，對烈焰國的靈師並沒有什麼用處。”
顧婆婆說道：“拿到冰瀾國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開靈師並不否認點了點頭，但隨後又搖了搖頭說道：“婆婆還是收回去吧，我之前說了，這封推薦信即便我寫了也沒什麼用，到了衝雲學院，他們也不會接收的。”
儘管那枚靈珠對開靈師有著不小的誘惑，但他也有自己的職業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