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家!”
吳子煜剛坐上黃建軍的車,黃建軍的手機就響了。
“啊?吃飯?不吃了,不吃了,沒空,我晚上有事。”
“什麼?都在東都酒店定好桌了?不行,不行,你就是在人民大會堂定的桌,我今天也沒空去,我今天要請我兒子的救命恩人吃飯。”
“什麼?一起帶過去?不行,不行,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人家。”
黃建軍掛了電話,吳子煜就說道,“你要是有事,就去忙,不用這麼客氣。”
“沒事,沒事,都是小事,幾個朋友說好一起吃飯,我給推了。”
“其實我很喜歡熱鬧,我想大家也肯定不介意多我一雙筷子。”
傳承的精血琥珀,不知不覺的改變著吳子煜的性格,按照他以前的性格,是不會主要要求參加飯局,但是現在他心裡,隱隱有種想去見識下的想法。
吳子煜這麼一說,黃建軍也不好堅持,“那好,我再給他們打個電話。”
東都酒樓是青島著名的酒樓之一,這裡有個特色,只是飯店,不是酒店,也沒有房間和各種娛樂,而且全都是包間。據說這裡的廚師長曾經在中南海宴會廳裡幹過。
黃建軍推開包間門,讓吳子煜先進,他跟在吳子煜後頭。
包廂裡的人一見黃建軍進來,都站了起來,紛紛跟黃建軍打招呼,“建軍,你可來了?”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戰友,董必虎,林洪標,李興,我們都是一批的軍轉幹,關係都很鐵。”
黃建軍一進門沒顧得先給朋友們打招呼,就開始給吳子煜介紹了幾人。
黃建軍這一批的軍轉幹,董必虎被分到了商業口,林洪標被分到了醫院,李興自己做生意,唯獨黃建軍被分到了公安局,所以這批人以黃建軍混的最好,所以,雖說都是戰友,酒席卻是以他為主。
黃建軍進來的時候,讓吳子煜先進的門,似乎把吳子煜捧的有些過分了。
吳子煜長了一副學生相,衣服褲子都是廉價的運動裝,就算他是黃建軍兒子的救命恩人,似乎也有點過了。
但是多餘的話,眾人都沒說。只是在桌上大家紛紛問起黃建軍事情的經過。
聽完事情的經過後,李興驚訝道,“吳大師,你是哪一派的相術大師,麻衣派還是茅山派?給我也看看吧?”
吳子煜搖搖頭,“我不是麻衣派也不是茅山派,我也並不是相師,只是會點符篆之術。”
吳子煜確實對相術不怎麼在行,跟麻衣派和茅山派也不沾邊,雖然茅山派也畫符,但是嚴格說來,自己的符篆之術算是出自道家一脈,因為他的《長生經》是張三丰贈予,他是悟通了《長生經》,才得到了修道的啟發。
而且他還受過張三丰張真人的指點,但是張三丰卻並沒有把他當做徒弟,他們也不是師徒相稱,張三丰雖然開創了武當派,但是他這一脈的道法卻是上承三清中的太清一脈,而他又在太清一脈的道法中推陳出新,加入了很多自己的理解,要不然他也不能僅僅十年工夫,就開創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修真大道,臻至雷劫。
聽到吳子煜不說自己的傳承,眾人也沒有繼續追問。
聽到吳子煜自己承認自己不是相術大師,大家也就不再跟吳子煜多話。
李興是做生意的,最講究的就是風水,既然吳子煜不通風水,那他自然用不著跟他攀什麼交情。
董必虎是外貿局的小科員,林洪標是醫院的司機,他們最迫切的事就是往上爬,既然這個吳大師沒法幫助他們往上爬,那吳大師在他們心中的份量自然就輕了許多。大家都是一個想法,黃建軍的兒子中邪,自己的兒子可不會這麼巧中邪。
黃建軍也看出眾人對吳子煜的態度差異,他有些不大高興,吳子煜是自己兒子的救命恩人,那就是自己的恩人,而自己的這些在部隊玩的還不錯的老戰友,誰知道到了地方後,竟然都成了勢利眼。
“那個什麼,吳大師,你給我們表演下你的符篆之術吧,我們都想看看。”黃建軍見大家對吳子煜冷淡,於是他主動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