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勝男和郎殤第一次見,就不太對盤,一人冷哼一聲,不說話。
白如歌知道他們的性子,也不強求,看歷勝男和雄偉渾身都是水,趕緊招呼這人,往回走!
至於後面的霍青,可就不管她事了。
幾人打車回到了附一院,郎殤看白如歌事情解決了,像個護花使者一樣,就準備離開了。
現在天氣漸漸涼了,白如歌看郎殤凍得鼻尖微紅!
她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取了下去,圍在郎殤的脖子上。
這圍巾是她給自己買的,看郎殤冷,就很自然的給了他!
別問為什麼不自己織圍巾送人,一是她沒有時間,而且她也不會。
再說了,難道買的圍巾就沒有織的圍巾暖和了嗎?不過是一個心意問題,心意到了,那自然就暖和了。
郎殤稍微彎腰讓白如歌能夠得到,開心的笑著,眉眼純粹得像個孩子!
白如歌告別了郎殤,和歷勝男雄偉一起走進附一院,白如歌離開了半天了,此時都下午七點了,研討會竟然還沒有結束。
雄偉和歷勝男快速的回去換溼衣服。
而白如歌卻被人攔住了。
攔住她的是一個牽著孩子的年輕女人。
“有事嗎?”白如歌冷清的道。
這女人牽著孩子噗通一聲,一起跪在白如歌面前。
白如歌皺著眉退後了幾步。
“小姑娘,他們說你醫術好,你幫幫我好不好!”女人哭訴道。
“你先起來,說說怎麼回事!”
白如歌聽了個大概,竟然是一個乙肝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