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子,你怎麼不早告訴雜家。”說著便拿起拂塵,跑向宮殿。
“不好了,皇上,不好了。”老公公跑的時候摔了一跤,又爬起來向軒轅逸喊道。
軒轅逸正在與於南商討讓江映雪配合,結果老公公這慌忙的闖進來,讓他頓時大怒,吼道:“李培德,你是活膩歪了嗎?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做什麼。”
說著,將桌子上的墨硯摔在李培德的腦袋上,他的頭上頓時留下鮮血,墨水順著額頭流到臉上,下巴,最後低滴落在地上。
李培德不顧頭上鮮血直流,不停的在地上磕頭說道:“皇上,老奴實在是著急啊。慕羽帶著兵闖入京城,現在直奔皇宮來那。”
“什麼,怎麼才向朕彙報,廢物。”軒轅逸聞言大驚,頓時罵向他。
李培德抬起頭來,臉上鮮血和墨水,混著淚水躺下來說道:“老奴剛剛才聽知府彙報,這不就著急的向皇上彙報來了。太著急了,路上摔了一跤,所以失態了。”
軒轅逸不再怒罵李培德,沉思該怎麼解決,沒想到慕羽竟然帶兵回京城了,真是讓他措手不及。
於南也是臉色一變,連忙說道:“皇上,現在還是先讓知府彙報情況,派皇宮士兵前去阻攔,之後立馬調取周圍計程車兵為好,否則皇上怕是會有危險。”
李培德聽聞又哭泣起來,看著軒轅逸被逼成這樣,心裡實在不好受。
於南的話讓軒轅逸清醒起來,現在他還沒有輸掉,對下面的李培德說道:“把知府叫來,我要問話。之後讓禁衛軍去阻攔慕羽,就說慕羽已死,那是他人假扮。”
李培德聞言立馬起身,喊道:“皇上,奴才這就去辦。”說著用衣袖抹了抹他的臉上,怎麼弄也不乾淨,之後頂著一臉墨水出去。
眾人看到李培德一臉墨水,額頭上還有傷痕,不由趕緊低下頭。
李培德拉著知府說道:“大人,皇上請大人敘述下當時情況,請隨老奴來。”
態度恭敬,禮貌待人,怎麼也和剛剛的李培德不一樣了。
知府聞言一愣,知道他進去必會遭殃,所以有些踟躕。
李培德見此,“撲咚”一下直跪在水泥地面上,說道:“大人,現在皇上不了解情況,之後會親自部署的,他現在依舊是皇上。”句句是從心底發出的。
李培德知道皇上此次怕是難過,所以儘自己的全力為軒轅逸獲得一點點資訊,一切都在所不惜。
知府沒想到平日裡仗勢欺人的李培德,竟在主子落難時依舊不離不棄,這種忠誠讓知府心一橫,說道:“我隨公公去便是,快起來吧。”
接著扶起李培德,打算讓李培德領去。結果李培德說道:“皇上還有要事讓老奴去做,交個別的奴才領大人去,老奴先去把要事做了。”
說完,不顧鮮血直流的額頭向外跑去,不時用袖子抹抹臉上。
知府進入宮殿,還未向軒轅逸行禮,就被問道:“現在慕羽的軍隊什麼情況,是有誰帶兵,怎麼會進入京城,而朕不知。”
軒轅逸緊盯著知府,雙目睜大,臉色陰沉,對著知府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回皇上,數萬的兵馬,裝備整齊;是由柳青風帶軍;聽下面的百姓說是,城門吏放他們進入的,未加阻攔。”知府小心翼翼的回話,說著說著便被殿內的低氣壓,壓的喘不上氣來,不由捏起袖子擦了擦汗水。
軒轅逸震怒,在桌子上狠狠一拍,說道:“誰是皇上,慕羽一個手下敗將也敢再入京城?來人,吩咐禁衛軍向叛軍襲去,給我抓住慕羽,死活不論。”
說著,侍衛領命便匆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