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我蹲在地上探了探秦晴的鼻息，雖然微弱但是還很均勻。
“怨體，一些怨靈惡鬼互相吞噬變成的東西，不過還沒成氣候，要是真變成鬼王，那才是大麻煩。”
“還有這種說法。”我感到心驚。
“你一個陰生子在這個陰煞之地不能多呆，出去等我，要是你看到誰，或者聽到什麼，不要理會，就在外面等我就行了。”
莫道士說完之後起身看了看準備往樓上走去，我一把拉住了他，“你不是說這兒沒人了嗎？還去上面做什麼？”
“攫魂鈴應該在上面，而且這地方被人可以搞成了聚陰之地，不扭這地方的風水格局，以後要是有人闖進來根本沒辦法安全離開。”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曾經在劉家村外面山坡上看到的五瘟聚陰術，那個地方也是風水格局被改變之後將劉家村給變成了陰煞凶地。
“會不會是有人用了五瘟聚陰術？有可能是在古樓附近搞了這些東西。”我說出了我的猜測，莫道士露出驚訝的表情，“你還懂這個？”
“恩，之前去劉家村的時候路過一座小山，那上面就發現了五瘟聚陰術，也正是如此劉家村才變成了那樣。”
我簡單說完之後莫道士笑著搖頭，“這裡的聚陰之陣不是五瘟聚陰，而是訂魂陣，那些死人的魂魄被定在了這棟樓裡無法超脫，久而久之就跟這座大樓的地氣連線在了一起。
要說鬼，整座古樓都是鬼，那些孤魂野鬼附著在樓裡面汲取陰氣，把你這個陰生子招來，恐怕是需要完成最後一步。”
“什麼最後一步？”
“煉製痋人。”
“痋人？那是什麼鬼東西？”
“你把你想象成你之前接觸的玉佩就行了。”
我聽得毛骨悚然，莫道士繼續說：“那夥人的目的漸漸顯露出來了，以後他們的動作會越來越大，咱們也要更加小心了，這個女娃身上的事情恐怕只是個誘餌，用來釣你這條魚的。
上了賈仁身的鬼，就是這姑娘帶來的，你不妨想一下，如果那鬼真要害這姑娘，還等的到她來找你嗎？而且麻煩的是，我不知道這姑娘來找你是湊巧還是故意等著我不再才來。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說明對方對我們的行蹤非常瞭解，甚至有可能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這樣一來咱們身邊就有些問題了。”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有人在悄無聲息的監視我們，甚至是身邊的人有問題。
這個人不是我，也不會是莫道士，難道會是賈仁？這個可能性很小，如果他真有問題莫道士應該早就發現了，一定是用了什麼監視裝置。
“你先帶這姑娘回去，我得把這地方摸透，這算是第一次正面交手，我要看看對方到底有幾斤幾兩，讓我師父都如此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