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沒人接,我心都涼了半截,就在我無計可施準備報警的時候,賈仁的電話回了過來,接通之後立刻就傳來了秦晴的尖叫,“救命!我們在西村。。。”
還沒聽全,電話就被掛掉了。
西村,在我生活的地方沒有這個地名,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也不太可能跑到別的城市,況且秦晴也不會跟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去別的地方。
一定還在本市,我初步做出了這個判斷之後開始去想西村是什麼地方。
秦晴不是本地人,所以她不可能編出這麼一個地名出來,一定是她看到或者聽到了什麼讓她認為自己是在西村這個地方。
我腦子裡迅速把音或者形跟西村兩個字沾邊的地方過了一遍,其中有個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
河西村社,那是一個荒廢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在村社搬進去之前是戰時的一家醫院,裡面死過不少人。
或許那上了賈仁身的厲鬼是要找個陰氣很重的地方做些什麼事情,我雖然不知道最終目的是什麼,不過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不管我的猜想正不正確我都必須去河西村社去看一看。
驅車二十分鐘就到了地方,眼前的木質結構的老房子看得我心頭有些發毛。
這個地方離最近的人煙也得有一兩公里,要是真有什麼情況那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抬頭一看那破舊的牌子我立刻就明白了自己來對了地方,那木牌上‘河’字和‘社’字早就被腐蝕不見了蹤影,依稀只能看清西村兩個字。
就在這兒了,我掏出手機先給莫道士發了個定位,然後又給賈仁撥了個電話。
幾秒鐘之後眼前這三層高的擁有四五十扇窗戶的木樓黑暗之中就傳來了一陣電話鈴聲。
那聲音在空曠的老樓裡面迴盪開來,感覺就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一樣,我頓時感覺眼前的老樓之中飄來一股刺骨的寒意,這讓我不由打了個冷顫。
從地上抄起一根木棍我走進了這座老樓,開啟手機的手電光之後眼裡清晰不少。
在我左右兩側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放眼望去能看到十幾個門框,地上的地板十分老舊,腳一踩上去立刻就發出刺撓人心的‘嘎吱’聲。
電話的響聲來自頭頂,我心裡祈禱那兩人可千萬別有事,抬腳踩上樓梯之後我舉著手機往上面照,眼裡沒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耳朵裡除了手機鈴聲之外還能聽到一陣竊竊私語。
我結束通話電話豎著耳朵聽了聽,聲音雖然十分輕微但是我還是聽出來那聲音是屬於賈仁的,那厲鬼像是正在借他的嘴跟秦晴說著什麼。
不過糟糕的是,我到了這兒之後還沒聽到秦晴的聲音,我只希望她只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嘴,而並不是人已經不能出聲的狀態。
人應該就在二樓的某處,無論我如何墊著腳尖走路,下面的那木板始終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很顯然我這邊的動作一定被賈仁給捕捉到了。
手裡的木棍又握緊了一些,待會要是不得以把賈仁敲暈也是無奈之舉。
“白沐!白沐!”突然一個聲音從樓下傳來,我愣了一下,怎麼會是賈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