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便問,“你不是都要跟我回去了?難不成你是打算搬到這兒來常住了?”
“搬過來有什麼不好,這邊住著挺舒坦。”他拍了拍手繼續說:“你那邊租房不也是一筆開銷嗎?要是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倒是能節省不少,房租不收你的,咱們伙食費平攤就行了。”
“我瘋了,跟你搬過來。”我趕緊拒絕。
賈仁兩步走過來尷尬的笑了笑,“搬過來吧,咱們也有個伴,老實說,老爺子走了之後我怕得很,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連個幫我打電話叫救護車的人都沒有。”
我眉頭一皺,直覺告訴我這傢伙還有事情瞞著我,我盯著他認真的問:“你到底還有什麼沒交代的?”
“這個,這個。。。”
賈仁語塞,我板著臉道:“你要是不把我當兄弟,那就別怪我以後不夠意思。”
“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我搬到這兒之後來了個道士,這人神奇的很,我只字未提他就知道咱們倆什麼情況,然後告訴我,我跟你最好是呆在一起有個照應。
本來之前沒想到打擾你,這次你不是來找我了嗎,所以我才想你來都來了,跟我住在一塊也沒什麼,何況還給你省了房租的錢。”
蹊蹺,我的鼻子嗅到了陰謀的味道,賈仁有些尷尬,我低聲問:“那道士叫什麼,長什麼模樣?是不是一個年輕人?還跟你說了什麼?”
我連珠炮彈般的問題把他給問傻了,他撓著頭想了好一會才理了個頭緒說:“一個老頭,叫什麼我不知道,還說了什麼我也不太記得清了,反正就說咱們倆呆在一起更安全之類的。”
“豬腦子,這才幾天就記不得了?”我沒好氣的說。
他把眼睛瞪得跟牛一樣,“看你這話說得!我這不是狀態不好嗎?再說了,那天道士來跟我沒聊兩句我腦子就發昏,休息了一晚才清醒了過來。”
“你該不會是被人下了蒙汗藥吧?”我眉頭一抬,賈仁也是面色一變,“這不能吧?又不是什麼武林高手能下藥於無形之間。”
他說到這兒歪著脖子想了片刻對我說:“不過那道士確實是奇怪,你說哪兒有穿的跟新郎官一樣的道士?”
“穿的跟新郎官一樣?”
“恩,一身紅袍,就是明清時候的那種。”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賈仁對世俗之外的事情不瞭解不代表我也一點不瞭解。
道袍是道教徒穿在外面的長袍,可以分為大褂、得羅、戒衣、法衣、花衣、衲衣六種,可哪一種也沒聽過顏色是通體豔紅的,又或者是我見識淺薄不知道?
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我想了一會點頭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我先陪你在這兒住幾天,順便聯絡一下那個莫道士。”
回去收拾好東西之後我馬上就跟莫道士打了個電話,一開口那傢伙就給了我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