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花清顏在內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原來陳太醫好不容易會贊同花清顏的觀點,一次居然也是想要從她這裡得到自己所沒有的東西,說出去可真是太可恥了。
只要想到這一點,他們的心情就會越來越糟糕,就連看向陳太醫的目光之中也充滿了憤怒,完全不能理解,為何他能夠做出如此讓人感到無恥的事情。
按理來說,陳太醫難道不應該是太醫院德高望重的太醫嗎,不是應該受到所有人的敬仰,所有人都將他當做是一個十分尊重的人對待?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讓人尊重的人,如今卻做出了這樣不齒的事情,說出去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相信。
花清顏覺得除了此時此刻站在他周圍,全部都聽見這句話的人之外,別的人大概是死都不會相信陳太醫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吧,因為這件事原本就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所以此時別說是花清顏他們一群人了,就連站在對面的那群太醫臉上也是精彩紛呈,誰都沒有想到陳太醫在先前同意的花清顏的看法,如今卻突然讓她說出來這場瘟疫到底是怎麼形成的。
按理來說,他們原本就不應該再和花清顏有任何糾葛,可此時陳太醫卻完全無所謂的這樣詢問著,好像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這……怎麼可能?這真的是陳太醫說出來的話嗎?可是他以前從來都不會這樣做的,這樣做的話是不是有些太可恥了……”
其中兩個太醫正在竊竊私語著,看向陳太醫的目光之中都沾染上了幾絲恐懼,可能是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陳太醫也會這樣不守規矩了。
而這個太醫不過話音剛落,身旁的另外一個太醫又立刻向他投以警告的眼神,同時用著十分嚴厲的語氣開了口。
“不可能,你在說什麼呢?陳太醫不管做什麼都是對的,他之所以這麼做,因為完全都是因為花清顏太無恥了而已,所以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是啊,就算陳太醫這個做法是有些不對,可如果說物件是花清顏的話,其實說起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因為花清顏這個人原本就陰險狡詐,陳太醫又怎麼可能贏得過她呢!”
局勢在一瞬間突然扭轉,所以陳太醫看向花清顏他們的笑容也就越發的猙獰可怕,這時候的他似乎已經完全拋棄了平日裡掛在臉上那副虛偽的模樣,真正顯露了他此時的野心還有嫉妒。
“看看吧……花小姐!”
他一字一句地開了口,哪怕方天澈正拿劍對著他,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給把他給殺了,可是陳太醫一點也不害怕。
他不僅不害怕,根本一點點恐懼的心情都沒有,因為他知道方天澈是不可能動手的,一旦他動手一定會引起眾怒,到時這事傳進了皇上的耳朵裡,他們只會更加難逃其咎。
所以他們一直都在互相牽制著,不然的話也不能糾纏這麼久。
“花小姐,這些人的話你應該都已經聽見了嗎?他們才不覺得是我無恥,說到底也全都是你們耍賴在先,所以你不如告訴我你到底知道了什麼?這麼一來我就能夠判斷出來你究竟有沒有說謊了。”
“倘若你沒有說謊的話,我自然會向你道歉,可若是你說謊了,我們太醫院的人,哪怕回去了,也會將你是個女騙子的名聲傳遍京城的每一個角落。”
“到時無論是皇親貴胄還是街井市民,再也不會有任何人敢朝你給他們看病,因為你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而已!”
他對花清顏這番張狂的開口說著,當說完這些話之後又一次哈哈大笑起來,這個笑聲實在是太過於刺耳和狡詐,以及帶著深深的嘲諷,讓方天澈不自覺的咬緊牙關,手中的劍越發得緊握了一分,似乎馬上就想要上前將他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