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最高處的那個玉牌是我們楚家先祖的牌位?為什麼沒有名字,只有一塊玉牌?”楚陽疑惑地指著最高處的玉牌說道。
楚定山看了看最高處的玉牌,正色說道:“陽兒!相傳這就是我們楚家先祖,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只是一塊玉牌,幾千年來就是這樣,從未改變過。”
楚陽聽爺爺說完,立即正了正身形,一臉肅穆,直挺挺在正中的蒲團上跪下,拱手說道:“小子楚陽,系楚家一百代玄孫,給列祖列宗磕頭了。”說完,楚陽連磕了三個頭。
楚定山看到此景頓感心頭一熱,“楚陽此子不管是人品還是心性都遠超他人,我楚家得此子真乃大幸啊!”
楚陽磕完三個頭,舉頭看向諸多靈位,當看到最高處先祖的玉牌位置時,一股能量瞬間從玉牌中衝出,以迅雷之勢沒入楚陽的眉心。
楚陽心頭一顫,隨後穩住了身形。
說來話長,實則只是短短一瞬,這股能量甚至沒有帶起任何的空間波動,就連武功高強的老族長楚定山都沒有覺察。
楚陽站起,族長又跟楚陽說了一些對其殷勤的希望和囑託後就讓楚陽離去了。
楚陽前腳剛離開祠堂,一個黑影就出現在了族長身邊,此人周身黑袍,頭也被遮住,從臉部望去,看不清模樣,只能看到一個黑洞,感覺是在有意的遮擋面龐。
“你來了?”楚定山看到黑衣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黑衣人發出了簡單的一聲,略帶嘶啞。
“等到了嗎?”黑衣人又問。
“應該等到了吧!”楚定山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計劃開始?”黑衣人又問。
楚定山沒有回答,思慮了片刻,然後重重地點了下頭。
黑衣人瞬間不見了。
楚陽從祠堂出來,興奮地在堡內轉了一下,自從病倒以後,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來了,每天都是躺在床上。
楚家堡是懸陽河谷地域數得著的大堡,與其他城堡不同的是,楚家堡內不只有楚家的人,楚家數千年來樂善好施,不喜爭鬥,所有人只要是有困難或者流浪的,楚家都會樂於幫助,有手藝的可以在堡內擁有一個店鋪,做點小生意維持生活,沒有手藝的也可以在堡外的統治範圍內,得一安家之地繁衍生息,長此以往,楚家堡人口明顯多於其他堡,光堡內常住人口的就有五萬餘人,堡外附庸的部落和勢力不計其數。
楚陽走在大街上,見到了很多認識的人,人們見到這個大病初癒的楚家小少爺,也是主動地打招呼。
不覺間,楚陽就信步來到一家藥鋪,名曰“濟世堂”。楚陽頓時記起,重病以來多虧了這“濟世堂”的華神醫相救,如今自己已經痊癒,理應登門拜謝,想罷,邁步走進藥鋪。
藥鋪內,華神醫正在太師椅上斜坐著,手裡拿著本書,眼睛卻是微閉著;靠近店門的不遠處坐著一位青衣長裙的少女,正在為為數不多的病人依次診脈,這少女正是陸靈兒。
楚陽一走進藥鋪,正好瞧見陸靈兒,陸靈兒也是抬頭注意到了走進來的楚陽,微微一愣,慌忙間向楚陽微笑著點了點頭。
楚陽也是微笑著向陸靈兒拱手行了一個禮,然後快步走向眯著眼的華神醫,在距離不遠處輕輕跪下磕頭道:“小子楚陽感謝華神醫救命之恩!”
華神醫聽罷輕輕地睜開了眼睛,微笑著道:“好小子!知禮數!知道感恩,不錯!”隨後正了正身子又說道:“楚陽啊,快起來吧,病好了能記得老頭子就行了,磕頭就不必了。”華神醫話雖這麼說但是從表情就能看出,他對楚陽的這個態度還是很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