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寺主持雖然不清楚曹瀚宇究竟是何方神聖,擁有何等驚天動地的佛法修為,但是單憑梵門中人一見到他就聞風而逃的這種反應,便足以說明一切。
這位年輕的施主,絕非非同一般!
金光寺主持連忙應道“施主高見!”
“貧僧這就立刻安排人手,將施主的意思,傳遍大晉各家佛門!”
“有施主坐鎮,何愁梵門不退!”
一旁的黃進只覺得腰桿子又硬了不少!
這金光寺主持可是正兒八經的佛門武皇……就這都得給我曹哥面子!
很快,金光寺主持便親自書寫了數十封信函,蓋上金光寺的印信,派遣寺中精明強幹的弟子,星夜兼程,分赴各地,將訊息送往大晉國中各大佛門寺院。
信中詳細敘述了南山寺與金光寺的遭遇,以及曹瀚宇這位神秘貴客出手退敵的經過,並懇請各寺院務必第一時間派遣使者前往南山寺,共商對策。
訊息一出,整個大晉佛門都為之震動。
以往,大晉國中各大佛門寺院之間,雖然同氣連枝,但也難免存在一些門戶之見,暗中也時常互有較勁,都想爭個佛法高低。
而南山寺在眾多佛門寺院之中,一直屬於是實力相對較弱,不太起眼的小角色。
畢竟,南山寺連一位正兒八經的佛門武皇都沒有,底蘊稍顯不足。
卻不想,如今面對梵門這等強敵,各大佛門在束手無策之際,竟都需要向南山寺求援。
這讓南山寺的僧人們,一個個都感覺與有榮焉,腰桿挺直了不少,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自然,他們對於曹瀚宇這位一手締造了這一切的貴客,態度也就更加恭敬,甚至帶著幾分崇拜了。
在接下來的數日裡,陸續有來自大晉各地佛門寺院的使者,風塵僕僕地趕到了南山寺。
他們大多是各寺院的主持或長老,修為不凡,神色間卻都帶著幾分凝重與期盼。
曹瀚宇在南山寺的一間寬敞禪堂之內,很快便見到了這些來自各大佛門的使者。
禪堂內,數十位高僧濟濟一堂,氣氛顯得有些微妙。
曹瀚宇看著這些神態各異的僧人,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諸位大師遠道而來,想必都已清楚目前的形勢。”
“梵門狼子野心,意圖攪亂我大晉佛門根基,斷我佛門氣運。”
曹瀚宇偷偷一抬手,看了一眼手掌之上的小抄之後又是一握拳,咳嗽一聲“值此危難之際,我等更應摒棄前嫌,團結一致,共同抵禦外敵。”
“所以,我提議,大家暫時組成一個佛門聯盟,休慼與共,一致對外!”
“我們要變被動為主動,直接找到那群梵門僧人,跟他們好好鬥一斗法!”
“決不能讓他們這般囂張得意下去!”
曹瀚宇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言辭鑿鑿。
在場的眾僧聞言,皆是精神一振,眼中閃過一絲認同之色。
確實,梵門此番行徑,早已激起了整個大晉佛門的公憤。
只是苦於此次鬥法方式已經定下,才不得不處處受制。
這些梵門僧人來自西域大燕,身上有大燕帝君親筆手書,只爭佛法高低,為表明誠意,更是以梵門高僧坐化之後的舍利子為鬥法之禮。
贏了,舍利子便歸另外一方,而各大佛門卻不需要主動供奉舍利,但若是輸了,便是佛法修行不精,傳承自是保不住。
這也是為什麼大晉佛門願意接受挑戰的緣故,而且,不接受更不行,未戰先怯,奇恥大辱!
只是沒想到這群梵門僧人所修佛法竟是如此高深,連戰連捷,已經是大敗不少佛門,來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