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究竟說了些什麼,也都懷著不可能的心態看待這件事。
要知道,這是張一天提出來的言論,怎麼可能有先例。
張一天老臉一黑,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
“這人是誰啊?既然對張老這麼說話?”
“又是一個腦子不正常的,可惜了那漂亮的臉蛋。”
“蘇清雨,那個怪胎。”
“這巴掌打的張一天那老匹夫真疼。”
“……”
現場支支吾吾的人很多,基本上都是在說蘇清雨的,旁邊的張婷和張一苗拉了拉蘇清雨的衣角,示意她坐下來。
自然,蘇清雨這麼說也不是針對張一天,也不是針對那第一排的同學,而是另有目的。
張一天咬咬牙忍了,雙手壓了壓:“安靜!”
“既然這樣,這位女同學你說說你聽到過的言論是怎麼樣的。好讓老夫我也開開眼界。”
張一天心中這麼想的:
“如果真的如她所說,老臉不要也罷!但是她無理取鬧,自然也沒有她的好果子吃。”
蘇清雨腰板一直:
“老師,這些言論不是我說的,我自然沒有權利說出來,但是,那個人現在就在現場,我想請他為同學們講解。”
話音一落,她的手指就指向第2區第3排走廊處的那男生,陸北。
蘇清雨說出這句話後也不免有些許後悔,心想:“這玩笑會不會開大了。”
只見陸北俊朗的外表下雙眼緊閉,正在閉目眼神。
張一天和全教室學生一百多雙眼睛齊刷刷的往他看去。
“老師,這個人是在睡覺麼?讓他出去!”
“上張教授的課既然睡覺?趕出去!”
“侮辱斯文,滾出去!”
很多學生都跟著起鬨。
張一天老臉一拉,衝著陸北說道:
“既然你那麼不喜歡聽我的課,那麼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陸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無視了所有人的言辭,因為他從一開始張老說出這節課的課題就明白了張一天的目的。
陸北不急不緩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