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枚令很是尷尬,旁邊的仙尊更是尷尬。
其實,從仙界出發的時候,這些仙尊不敢違抗聖令,不然誰想要照顧和保護這麼一個公子哥啊?
要是在浩劫之前,你即使是界仙的兒子,也沒有仙尊會怎麼在意,除非這個兒子很牛,又或者界仙以條件重託!
到了現在,實際上是劉枚令最為尷尬的時期,從昨日去了煙花巷,就開始了這樣的魔咒。
劉枚令的處境越是尷尬,其實這些仙尊護衛的處境就越加尷尬!
堂堂仙尊,竟然保護著這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輕重緩急,不知察言觀色,也不知如何為人處世的幌子,說不丟臉那是肯定的了。
夢詩藍繼續說道:“我說話都是這麼直接的,要是皇子覺得太過於無理的話,那皇子大可不必問小女子問題,因為作為皇子,那自然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存在,問我也沒啥用。
再者,問下去,我說的話太難聽了,時間和次數都長了,對皇子對我都不是好事,再者小女子說話從來不會拐彎抹角。”
鶴頂紅表情精彩極了,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
夢詩藍看了看身邊最近的皇子護衛說道:“哎呀,原來還有這麼多仙尊和天仙在啊,失敬失敬,方才摔了一跤,太過於尷尬,低著頭,並沒有注意太多。”
護衛笑道:“不礙事不礙事,夢仙子說話直爽,但都有道理,就是太莽撞了些。”
夢詩藍笑道:“的確是有一些,但是良藥苦口嘛!你瞧瞧現在的仙界,咱們都沒有太多玩的機會,興許哪天突然再來那麼一次,抵擋不住的話,不就完了?”
護衛笑道:“是是是,夢仙子胸懷天下!”
夢詩藍低頭看了看之後笑道:“太誇張了哈,沒那麼大,沒那麼大。”
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起來。
夢詩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繼續埋頭吃東西,喝酒,看上去完全沒了白天那種自然美的狀態。
現在就像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傻女子一般,而且還是個吃貨。
劉枚令還是不死心:“夢仙子,簡直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本皇子佩服,佩服!”
“來,乾杯!”
夢詩藍支支吾吾了一下,但是沒抬頭。
等東西吞下去了之後,當即大吼:“老孃幹個頭的杯啊!”
劉枚令當即愣在當場,鶴頂紅當即怒道:“夢詩藍!不得無禮!皇子在敬你的酒!”
夢詩藍把擋住眼睛的頭髮往兩邊拉了拉:“哦哦!忘了,非常抱歉,非常抱歉,原來是皇子啊!
來來來,乾杯!”
隨即咕咚一聲全喝了:“皇子敬我,我受寵若驚,來,皇子,我敬你五杯!”
隨即又是五聲咕咚!
劉枚令啞然。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而且在場的人都熟悉的聲音:
“弟子徐小騰,求見宗主!”
“有人在嗎?喂?”
“喂喂喂?”
“宗主?我老婆不見了,宗主能夠幫我找找嗎?”
鶴頂紅目瞪口呆,心中暗罵:行吧,你們倆小年輕自己鬧,我看著就是!早點不排練,現在好了,我老了,不懂你們的玩法了。
門外,徐小騰的聲音還在叫喚:
“宗主?別騙我啊,方才我聽到有人喝酒的聲音!”
“宗主?”
鶴頂紅大聲回道:“我們都在,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