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皇宮內。
一個在燕白禹看來有點類似於養老院的地方。
距離蟹將軍的事已經過去了八天,這八天來,燕白禹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簡直閒的蛋疼。
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他又被海皇陛下給關起來了,等等,或許囚禁這個詞要更準確些。
“蝦仔,我渴了。”燕白禹躺在院內海沙堆上,對旁邊的蝦兵有氣無力道。
如今的燕白禹,雖然自由被禁止了,但是他的派頭可謂是十分張揚。
不說海皇命人給他送來那一身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藍白色帶金絲邊的不知名材料長袍,就單看他脖子上帶的那一串全部由牛眼大小夜明珠串成的夜明珠項鍊,就不得不讓人羨慕嫉妒恨的飄上一句,暴發戶嘴臉。
最關鍵的是,這串項鍊,還是燕白禹讓他蟹弟兒給他串上的。
是這樣的,自從上次燕白禹幫蟹將軍找到了病因,更是間接的把他從海皇手中解救出來,不用受那體無完膚的苦之後,蟹將軍這個老實人儼然已經把燕白禹當成好兄弟了。
甚至,老蟹表示,等自己蟹鉗子進化之後,一定要讓燕白禹嚐嚐鮮。
聽聽,這特麼還是人話嗎?
不,當然不是,這是蟹話!
為了感謝恩人,捨己喂燕白禹這事蟹將都幹出來了。
蟹老闆大氣!
“酒來了,燕哥。”蝦兵諂媚地弓著身子給斟滿美酒的杯子遞到燕白禹手中。
自己的頂頭大哥都管燕白禹叫燕哥,自己這麼叫一點毛病沒有。
拍馬屁?不存在的,這叫審時度勢,好嗎?
“蝦仔,海皇陛下是個什麼樣的人?”燕白禹喝著據說是只有海皇才能喝到的酒,眼神渙散道。
提到海皇陛下,一直給燕白禹卑躬屈膝印象的蝦兵難得嚴肅起來,甚至他的身軀都下意識的站直了些,感嘆道:“海皇陛下啊,真強大啊!”
蝦兵一連發出兩聲感嘆,儘管這並不能告訴燕白禹海皇有多強。
“除此之外呢?”燕白禹繼續問道。
“沒了。”蝦兵想了想,確定說道。
“沒了?”燕白禹從沙堆上翻了個身,疑惑道。
你在海皇身邊時間應該不短吧?結果你除了說出一個眾所周知的答案,問別的呢?沒了,有點說不過去吧。
“你在海皇手下多長時間了,怎麼啥都不知道。”燕白禹毫不客氣道。
“得五百年了吧,我就是個底層而已,因為隸屬蟹將軍的緣故,才能偶爾見過幾次海皇陛下。”
“不瞞你說,燕哥,這一個月我見海皇陛下的次數比過去三百年都多。”
“陛下手下,像我這樣的蝦兵有上億,我不算什麼的。”蝦兵跟燕白禹掏心掏肺說道。
上位者很風光,可上位者下面踩的卻是無數籍籍無名之人。
“彆著急,慢慢來,跟著燕哥混,日後有燕哥一口肉吃就保準有你一口湯喝。”燕白禹搖晃的站起來,拍著蝦兵弱不經風的小身板子,大笑著說道。
“燕哥。”
“嗯?”
“那個,有可能的話,我也想吃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