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小嬌向後彎腰倒下,最終雙手撐地,腰身向上拱起,以身體為引,形成一座拱橋。黃色劍芒擦著念小嬌的腰身而過,有破衣之聲想起,好在未曾受傷,驚險萬分。
“反應力不錯,下次你便沒這幫好運了。”一身肥膘的壯漢將自己的長劍召回,復又橫批而出。
一股氣浪噴薄而來,念小嬌感覺自己就要躲不過去了,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有念小嬌聽得到的,一聲輕微龍吟在其袖中響起。而後一條黃金小蛇,扭動著身子穿梭而出。
那帶著黃芒的劍已然射在唸小嬌的眉心,下一秒便要傷到念小嬌了,最終卻被那黃金小蛇一把攔下。
小蛇將劍拋向空中,又用嘴銜住,再拋向空中,再用嘴銜住。阿金看上去很喜歡亮閃閃黃燦燦的小劍,大抵是因為同色吧,獨自在那玩的不亦樂乎。
長滿肥膘的大漢,在另一邊氣的吹鬍子瞪眼。一句完整的話都說將不出,只剩下無數個:你你你你你~~
壯漢被氣得語無倫次,暴躁不已。他徒手衝將了過來,就像一頭蠻牛,用身體撞向念小嬌。念小嬌哪能讓他得逞。
大喚一聲:“阿金!回。”
獨自玩得甚歡的阿金調轉身子,回到了念小嬌手中。念小嬌抓著阿金的尾部,以阿金為鞭,舞得密不透風。
“左臉!”
“右臉!”
“額頭!”
“脖子!”
念小嬌指哪,阿金打哪。
壯漢被念小嬌和阿金折騰得披頭散髮,衣衫襤褸。溼透的身子在地上滾著,不停的嘶吼著、哀嚎著。嘶吼是因為憤怒,哀嚎是因為被阿金咬疼了。
大抵是壯漢的嘶吼,令阿金更加興奮了,升騰起了征服之慾,念小嬌收手,阿金仍撲騰不已。偏偏長滿肥膘的大漢十分耐打。一場對戰,哦不,一場虐打,持續了足足一個時辰方才結束。以壯漢躺在地上嗷嗷不止收尾。
“你、你,我哥哥不會放過你們的。”壯漢甚為憋屈,躺在地上止不住地抽噎。
“也不知是哪裡跑將出來的野狗,不分青紅皂白,胡亂咬人。”念小嬌清脆的嗓音起,配合著雨水滴答滴答之聲。如佛廟仙樂,悅耳極了。
“殿主,給我看看。”刃影指著阿金寒著的劍對念小嬌說道。
“阿金,吐出來”
聽聞念小嬌吩咐,阿金不滿的嗚咽出身。新到手的玩具還未玩夠,不想交出來。
念小嬌怒目圓瞪。偷偷瞟著念小嬌的阿金,無奈地蹭到其手心,吐出了口中金芒。
“喲!好精緻的劍。”念小嬌由衷的讚道,她將劍遞給刃影。
刃影拿著離了主人的劍。沒了主人的指揮劍上光芒已消,這是一柄鎏金劍。
觀摩半晌,先前的懷疑被佐證了。這便是那江湖上負有盛名的羊頭成雙鎏金劍。
“你來自唐古派?”刃影問道。
塘沽派的三大聖器之一都在此了。那麼地上之人的身份,昭然若萱。
“知道就好,最好趕緊把劍還給我,不然我哥哥出山,有你們好受的。”
“你好好說說,你是誰?為何見了我們便開打?”念嬌嬌好奇的問道。
長滿肥膘的大漢自泥潭裡滾了幾滾,方才站起,有汙濁的黃泥之水至其額頭流下,說不出的狼狽。
大汗呸了一聲,將流向嘴角的泥水吐出。挺了挺胸膛,想要將氣勢拿出來。混雜著滿身的汙泥,氣勢全無只剩下滑稽:“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唐古山耶律狒沃。”
“哈哈,耶律狒沃,笑死我了。先前有一個手下敗將耶律達沃,是你兄弟不成?”
看著面色鐵青,緊抿嘴唇不再言語的耶律狒沃,念小嬌言道。
“猜中了?哈哈,廢我,廢我,打我,打我,
哈哈,你阿爹,阿孃太會取名字了,怕是前世跟你們有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