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榮道,“你把人不聲不響的帶過來,看把人急得。”
“大哥,她不是啞巴,她會說話。”
“她會說話,為什麼要裝啞巴?”
“裝弱勢群體唄,一個身體不好,一個啞巴。只有這樣才能讓所有人都放下戒備心。”
“這樣活著可真累。”
“韜光養晦嘛,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顧如煙道,“我讓你打聽的事,如何了?”
“其實這個唐靖一開始是前前任唐主中意的繼承人,結果被唐震山給搶去了。唐靖隱忍不發,主動讓位。可能唐震山,覺得他這個弟弟,不爭不搶,心生愧疚,對他們一直不錯。”
傅辭榮繼續道,“當時唐震山勢力比較大,唐靖除了老唐主支援他,其他什麼都沒有。唐震山這麼做,他也只能忍耐。畢竟沒有與之對抗的實力。”
顧如煙挑眉,“這麼說的話,那麼一切就說得通了。”
本來唐門就是唐靖繼承,可唐震山不厚道啊。
欺負唐靖體弱病殘,沒勢力。
在三邊界這弱肉強食的地方,沒有勢力背景,就只能任人宰割。
不過說到底,是這唐震山不顧兄弟情誼。
他開了個頭,其他兩個自然也是有樣學樣。
最後留給唐靖,還有什麼?
一無所有!
換作稍微有點骨氣的人,也咽不下這口氣。
可唐靖等了這一天,竟然等了二十幾年。
也真是夠能隱忍。
匆匆腳步聲傳來,他們抬眸看過去。
就見雷歐快步走了過來,神色沉凝。
傅辭榮出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雷歐道,“唐辛跟唐友良被殺了。這事,我必須彙報給老大!”
這麼重要的事,作為唐主的傅北深必須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