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男人沉黑的眸，他並沒有感到害怕，而是用懵懂稚嫩的話問道。
“媽媽，這是龍龍的爸爸嗎？”
聞言，季錦城掀眸看向池漾。
池漾臉上露出稍縱即逝的慌亂，低聲安撫，“寶貝，你醒了，餓不餓？”
因為生病的原因，龍龍的睡眠很不規律。
很多的時候，他都被病痛折磨，很難入睡。
龍龍點點頭，模樣乖巧。
“那個…能不能借用廚房一下？”
季錦城沒說話，池漾就當他是預設了。
她將孩子放在沙發裡，摸了摸他的腦袋，溫柔道，“龍龍乖，媽媽去給你做好吃的。”
別墅冰箱有備用的食材，季錦城這幾年，每個月都會來待上幾天。
定期打掃衛生的阿姨，會在冰箱裡準備好最新日期的生活必需品。
客廳裡，季錦城跟龍龍大眼瞪小眼。
“小子，你爸爸到底是誰？”
龍龍眨了眨眼，“你不是我爸爸嗎？”
這話可把季錦城給難住了，蹙眉道，“你沒見過你爸爸？”
“沒有，媽媽說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龍龍從有記憶起，就沒見過爸爸！”龍龍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叔叔，你真的不是我爸爸嗎？”
季錦城眯眸，盯著他的臉若有所思，“那得問你媽媽，不過我要是有你那麼大的兒子，怎麼可能不知道？”
龍龍稚嫩的小臉上，閃過瞬間的失望，耷拉著腦袋，有點悶悶不樂。
“小子，你跟你媽媽這些年在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