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成仙了……”早有弟子去報了流殤真君和聖玉仙君。
“我們大師兄真了不起!”離歌滿臉崇拜的望著那高大偉岸的身影,羨慕不已。
餘笙不置可否,“我也要像大師兄學習,將來光大逍遙閣。”人還沒有麥苗高,口氣倒是不小。倒是聽的流殤真君滿意不已,“你們若是都能像你們大師兄爭氣,師尊我就是死都能閉上眼了!”
兩個小人兒聽了這話一陣臉熱,同時也更加堅定了他們要好好修行的心。
聖玉仙君望著徒弟昇天的奇景,既欣慰又不捨,嘴硬的嘮叨了一句,“這死孩子,要昇仙才記得滾回來,也不知道早些回來聚聚!”
“果然青出於藍勝於藍!”流殤真君望著這奇景,羨慕有之、嫉妒有之,更多的是自豪。“我逍遙閣果然人才輩出!”
隨風大神站在大殿上,望著那人遠去的背影,不覺唇角微微上揚,歡喜的吩咐弟子,“聖玉,你的仙釀呢?今日本神歡喜,要不醉不歸!”
遠在果園中傷春悲秋的聖玉仙君一聽這話,吸了吸鼻子,回了一句,“知道了,師尊!”隨即不再看那氣的他肺管子生疼的倒黴徒弟,徑自朝著他的酒坊、酒窖而去。
那酒窖就在釀酒的酒坊之下,酒坊佈置的雅緻,竹製的房屋。裡面石磨在水車的推動下,常年轉著。只為滿足他的口腹之慾,還有就是讓自己不那麼悶,多個消遣。
順著靠右的方向直走,見到臺階一直往下走,就到了他的小酒窖。酒窖雖然不大,卻放滿了酒罈子。聖玉仙君今日心情不好,隨手召來四五壇酒丟進了儲物袋,出了門藉著花木、竹林的力上了隨風大神的大殿。
夏清寧牽著楚希音的手,衝她微微一笑,告訴她,“放心,我答應過會陪你的!”一句話就讓心中忐忑的楚希音放鬆了下來。
“都沒來得及跟聖玉仙君他們告別!”楚希音有些愧疚,若不是她耽誤了時間,也許,他們還來得及回逍遙閣陪長輩們待一會兒的。
夏清寧安慰著她,“凡事都有緣法,他們是不會怪我們的!”
兩人相視一笑,相攜著飛上了高天。
大海中,紅玉望著漸行漸遠的夏清寧和楚希音,長長的舒了口氣,“還好,飛昇的不是流殤真君!”歡喜之下,甩動著她長長的龍尾巴,海浪一陣陣翻滾,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後,紅玉立時避入了海中。龍是海中霸主,一搖頭一晃尾,都能攪動大海不得安寧。她剛才這一胡鬧,立時就有幾個大浪打到了逍遙閣正殿門口。
“那條龍又幹什麼了?怎麼搞得海中這麼大的浪?”餘笙嘴快,這話一出口才覺出是自己失言了。一雙眼睛立時偷瞄向師尊,見他老人家臉色不是太好,掩口避到了離歌身後。
離歌自然不能拉他出來,自己的師弟只能自己寵著,直到流殤真君抬手揮出幾個結界,阻止了巨大的海浪打上海岸後,嘆息著離去。這餘笙才敢冒出頭來。
“你呀,明明知道師尊最頭疼那條龍,還敢胡說!”離歌教訓師弟。
某人耍賴似的扯著離歌的手臂,“以後不敢了嘛,我這不是忘了嗎?”誰讓那條龍已經一年多沒出現了,他都快把她給忘了。
離歌搖頭,恨鐵不成鋼的懟他,“我早晚被你氣死!”
“師兄才不會呢,師兄哪有那麼膽小!”餘笙拍著馬屁,看師兄沒有生氣,嬉皮笑臉的拉著他一同向大殿走去。
不知道是該誇楚希音“幸運”,還是“命好”,她飛昇的相當不是時候,好巧不巧的飛昇到了邪神殿和花族的戰場。剛上天,就看到了血淋淋的廝殺。
這邪神殿殿主司徒域生的人滿馬大,五十多歲的年紀。一直覬覦花族地盤和花仙門釀製的極品仙露,以便達成他延年益壽的目的。可惜,這屆花界的主人若瑜是個心性堅韌的人,對犯他疆土、覬覦他們族中寶貝的魔族態度堅決。這一個要搶,一個不給,可不就很快掐吧起來了嗎?
花族善於防守,進攻是弱項,這次正面帶兵退敵的是牡丹仙子、蘭花仙子、丁香仙子和梅花仙子。四位仙子雖然都是女子,卻敢正面和一方教主較量,雖然落了下成,依舊頑強的跟他糾纏著。
“哈哈,我還當若瑜是個人物呢,原來不過是個躲在女人身後的膽小鬼,要一群女人來衝鋒陷陣,還敢自稱花族之主,我呸!”眼瞅著這四個女流之輩要敗在自己手上,這司徒域一抹邪笑在臉上漾開,出口的話猖狂至極,“真讓我司徒域看不起。”
“好猖狂的人!” 楚希音望向夏清寧。
夏清寧知道她要幹什麼,毫不猶豫的召出寒露和她一起從背後殺向了司徒域。
司徒域沒想到剛剛昇天的小仙就敢跟他邪神殿作對,可那凜凜劍氣已經向他劈來,他不得不承受著兩面夾擊。這廂剛剛震飛了四位仙子,那邊就跟夏清寧凌厲的劍鋒硬碰硬的對上了,再加上楚希音的凌空一擊,讓他不大不小的吃了一虧,背後的護甲破了個洞,嘴角溢位了一抹鮮紅。
而他身後,花王若瑜身穿一身白色鎧甲,帶著他的另一路兵馬也已經殺到,將邪王司徒域和他的親衛隊圍在了百米的戰場之內。他舉劍指向司徒域,“司徒域,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