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睡,你可知道你今天要做什麼嗎?”帝雲軒伸手一把扯過月千梓的被子。
一陣冷風襲來,月千梓打了一個哆嗦,睜開眼睛看著抱著自己被子的帝雲軒,“我說,你很閒,被子還我。”
“要是你能叫醒的話,我至於掀你被子?”月千梓十分的無語,看了看外面,乖乖,這天都還沒怎麼亮,要上朝?
“我……”
“罷了,你睡吧。”帝雲軒又將被子丟回給了月千梓。
月千梓連忙扯過被子蓋上,還是被子裡暖和啊,不過他怎麼那麼好心將被子還給自己?
果然在月千梓聽到帝雲軒下一句話的時候,月千梓只想說果然男人都是睚眥必報的小人。
“那我便自己去,我也順帶說說師傅很是願意與我一同前往那邊疆。”帝雲軒說完便離開了。
月千梓在被子裡面抓狂,啊,這個惡毒的殺神!
大門前,月千梓一直維護著自己的高冷形象,直到上了門口的馬車看著坐在裡面烤火的帝雲軒,“這暖爐於你也無用,還是給我吧。”
月千梓突然想起來帝雲軒的寒毒問著:“你這寒毒在人間可有發作?”
“這你倒是想起我來了。”
“給我看看。”月千梓拿過帝雲軒的手號脈。
帝雲軒看著月千梓手號脈的地方,這手指都放錯了,這也能號脈?莫不是他對號脈有什麼誤解?
“奇怪啊,你怎麼沒有脈搏跳動?”月千梓把了好一會兒脈,疑惑的說著。
帝雲軒靠在馬車璧上淺眠著,罷了,任由她折騰吧。
月千梓一番號脈無果,伸出手指嘆了嘆帝雲軒的鼻息,也不對啊,這也還活著啊,怎麼就沒有心跳呢,莫不是活死人不成?
月千梓靠近帝雲軒頭輕輕的靠在帝雲軒胸膛,耳朵聽著,這號脈脈不出來,這聽總該聽的見吧。
帝雲軒呼吸一緊,看著靠在懷裡的某個人,帝雲軒耳朵開始紅了起來,心跳也隨即跳的異常的快。
月千梓又靠了靠,奇怪啊,這心跳也跳的太不正常啊,怎麼就咳咳號脈脈不出來呢,如此強健有力的心跳這號脈怎麼就沒有呢?
月千梓一手拿起帝雲軒的手開始號脈,嘟囔著:“不對啊,你是不是還有些什麼其他的不治之症?”
“沒想到國師大人還有這種癖好,這一大清早對雲軒如此撩撥,如此投懷送抱,莫不是國師大人以為我真的坐懷不亂?”帝雲軒聲音平靜的說著,鬼知道,他是用內力將自己那種異樣的感覺壓了下去。
“齷齪,我這是給你看病而已。”
“你還打算躺多久。”
月千梓連忙起身坐回去鄙夷的看著帝雲軒,“果然你不是一個正常人,這哪有人的心跳只有心跳手不跳的。”
“本神建議你沒事多看看醫書。”帝雲軒說完便不再回話。
“老孃我可是天才,這等小小的我會看不出來,我看你頭頂烏黑心跳手不跳,面色蒼白是以大凶之兆!”月千梓快速的說完喘了一口氣,帝雲軒嘴角微微上揚而後說道:“本神覺得倒是有個職業挺適合你的。”
“是什麼。”月千梓沒好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