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勳接到訊息趕過來,就看到白雲上坐在地上哭的稀里嘩啦。
到底還是個未滿二十歲的孩子,遇到這種事情怎麼能夠不惶恐。
可是白承勳已經沒有心思安慰他,看到他這幅懦弱哭泣地模樣,只覺得心裡窩火。
指揮著人將關琳抬出去,付了錢後又對哭泣不已的白雲韶說:“哭什麼哭,人都死了有什麼好哭的。你瞧瞧你這幅樣子,還有點男子漢的樣子嗎?簡直是丟人現眼。”
“她是的女人,不管你對他有沒有關情,她都為你生過一個兒子。現在她死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傷心?”白雲韶痛心疾首地質問。
白承勳冷哼,輕蔑地瞥他一眼道:“少在這裡教訓我,我是你父親,還輪不到你教訓。我沒心,你就有嗎?你母親跟你生活在一起,現在人都死了,你早晨才發現。她昨天是怎麼死在這裡,怎麼會死,你要是有心也不會不知道。”
“別說了,別說了。”白雲韶崩潰大哭。
白雲韶抱著膝蓋,哭的像個孩子。
白承勳看到他這副樣子氣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公司裡的高管打電話打到他這裡,原本今天公司有一個重要合同要籤,可是白雲韶作為代理總裁卻沒有出席。
所以高管只能將電話打到白承勳這裡。
白承勳聽到後也是生氣不已,又把白雲韶大罵一頓生氣離去。
不過白承勳許久沒有管過公司的事情,一時間也有些摸不著頭緒。這場合同最終也沒有籤成,全公司忙了兩個多月最終卻因為領導的猶豫喪失機會。
白承勳離開,白氏集團的高管們又偷偷地湊在一起開了個會。
一致決定,必須要換人,否則白氏集團上千名員工早晚都要毀在白家父子的手裡。
至於換誰,也分成了兩派。
一派認為白承功比較合適,他也是白家人,而且手裡持有股份。雖然進入公司以來沒有多大建樹,但是也沒有犯過錯誤,說不定能帶領他們白氏集團走出絕境。
另一派則認為白承功太過平庸,是根本沒辦法領導他們白氏集團。眼下唯一能救他們,能救白氏集團走出困境的,也唯有白雲揚。
白雲揚的能力有目共睹,不管是曾經在白氏集團當職,還是先走出去另立門戶。其能力和手段,都令人信服。
所以,唯有讓白雲揚回來主持大局才行。
這兩派人各有理由,白承功這派的理由更充分。畢竟白雲揚已經脫離白家,而且手裡也沒有白氏集團股份,哪裡有白承功名正言順。
白承功亦以為如此,尤其是白雲飛。
白雲飛跟著父親回到江城,就野心勃勃地想要回到白氏集團,拿回屬於他的東西。
上一次他和陳少聯手,原以為會擊垮白雲揚。
沒想到非但讓白雲揚沒有受到任何損失,還讓他真的成為了白氏家族的族長。那些老傢伙們更是馬上聯絡白家其他所有有點成就的人,前往江城,和白雲揚見面。
直到這個時候白雲飛才知道,原來白家除了他們這一支,現在有出息有能力的還不少。
有涉政有涉商,各行各業都有人才。可是現在這些人,全都被白雲揚所用。
白雲揚這個人也很會收買人心,缺錢的給錢,卻門路的幫忙拓展門路,總之極盡所能。
現在收買的這些人心全都向著他,可謂是得不償失。
所以對於這次白氏集團的變動,他是野心勃勃勢在必得,一心想讓他父親佔據高位。
這些天,沒少因為這些事情活動。
“我憑什麼幫你。”白雲飛找到林月月求助,林月月雖然見他,可是一開口卻不屑地冷哼說。
白雲飛說:“我知道你最近在撕一個時尚品牌的資源,我剛好認識那邊的負責人。我可以幫你,但是條件是,你要幫我。”
林月月想了想,說:“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白雲飛笑起來,他就知道林月月會答應。
“其實很簡單,我父親想做白氏集團總裁。但是公司裡有一波人想推舉白雲揚,他自己都有自己的公司了,為什麼還要插一腳來湊熱鬧。所以為了讓那些人打消念頭,我決定製造出一些事情,讓他最近沒精力競爭,但是這件事需要一個人幫我,我覺得你很合適。”
“什麼事情?”
白雲飛將他的計劃說出來。